呼起豬頭。歷史老師很負任地將他叫了起來,並且問:“李自成衝冠一怒為紅顏,後敗自刎。唐高宗為了楊玉環吊死山頭,這些歷史事件說明了一個什麼問題呢?”“紅顏禍水。”風間剛剛回答完畢,便遭受到了一大堆書本的攻擊,結果被埋了。從此班級裡所有的女生又送給風間一個響亮的外號——紅顏。

放學後。整個班級裡只剩下了四個人,張寒,陳可頃,鄭義,風間。陳可頃很紳士地邀請張寒一同走,張寒也就收拾了書包跟他走了。望著他們的背影,風間失望,很失望。

鄭義拍著他的肩膀長吁短嘆:“命啊,這都是命啊!”“少扯,走吧!”風間背起書包,大步向前走去,鄭義跟在他的後頭。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跟在陳可頃跟張寒的身後,距離並不遠,也不近,彷彿兩個間諜般。

眼見張寒跟陳可頃有說有笑,風間的心頭更回悲慘。難道張寒同學心中已經有陳可頃了嗎?不可能吧,那陳可頃外貌雖然俊秀,骨子裡卻都是風流啊,張寒同學,你可不能跳入火海啊,風間一邊想,一邊跟著他們,鄭義用無奈地目光掃視了風間許多眼。

走出了校門,陳可頃叫了一輛計程車,風間的雙眼含著淚光,想哭。

“哧—!”一輛跑車差一點撞到那輛陳可頃叫的計程車上,車門開啟,一個美女走了下來,一身潔白連衣裙,帶著蛤蟆鏡。

靠,極品,正點。鄭義的口水不爭氣地流了出來,陳可頃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竟然忘記給張寒開車門兒。張寒用嗔怪地目光望著陳可頃,站在那兒裡顯得很是尷尬,只有風間,有一種想要逃離此地的念頭。

那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林雅馨。那輛跑車不是別的,正是保時捷。林雅馨摘掉自己的蛤蟆鏡,微笑地看著風間說:“間間,我們的約會開始了。”刷刷刷,六道鬼異的目光盯在風間的身上。

鄭義眼睛都快跌到地上了,他望著風間,罵道:“靠,你個死小子,這個極品,你不會也認識吧!”“認,認識。”風間結結巴巴地說。

“你太強了,我被你打敗了,教教我,又是怎麼認識的。”鄭義一雙羨慕的目光甚至是迷惑。

“唉,浮雲啊!”風間無奈地向前走去,他看了一眼陳可頃,那小子衝自己淡淡地笑著。再看看張寒,她目光中多了一些迷惑,望著風間的雙眼含著一絲費解的神情。

“雅馨小姐?你怎麼來了?”風間打起了招呼,只是顯得很不自然。

“你叫我什麼?”林雅馨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風間只好改口稱:“馨馨!”

“嗯,這就對了,走吧,約會去,我一切都準備好了噢,就看你準沒準備啦!”這曖昧的話讓風間怎麼聽怎麼彆扭。他硬著頭皮向林雅馨走去,林雅馨優雅地替他開了車門,微笑地說:“請吧!”“噢!”風間應了一聲,又看了看張寒,心裡竟然有一種想要報負的衝動,他高昂起頭,禮貌地回道:“謝謝!”“不客氣,相信今晚我們一定會過得很快樂。”林雅馨如是說著,聽得鄭義有吐血的可能,張寒的神情低落,她輕輕推了推陳可頃:“走吧!”“嗯!”陳可頃拉開車門,張寒幽怨地望了一眼保時捷車,坐進了計程車,陳可頃也坐了進去,吩咐司機開車,不過,他卻回頭望了一眼那輛保時捷。張寒抱著書包,自然查覺了陳可頃的動作,滿臉的不高興。

門口只有鄭義傻站著。他哭喪著臉,直喊天命不公,老天不開眼啊。風間,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為什麼,所有的極品都被你遇到了,我靠,我不活了我。

保時捷開動了。漸漸消失在了鄭義的視線裡頭,坐在車上的風間,此刻心情非常不好,一路上也沒有什麼話,反正林雅馨把他拉到哪裡,他就去哪裡,然後簽約,然後賣身,然後開始充滿悲慘的新生活。OHMYGOD,人啊,現實一點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