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打得真是如意。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關鍵,海棠只覺得一股冰寒澈骨。

但是即便他已經把陷阱說的如此明白了,她也不得不往裡跳,不跳?不跳的結局就是現在就掛在這裡!

男人的眼睛洞悉了一切的看著她,唇角含笑,彷彿在看一隻被迫不得不走入陷阱的小獸。

海棠僵硬的點了點頭,“陛下的吩咐,臣妾自然要惟命是從了。”

男人的指頭卻有趣似的點上了她的唇,有一點冰冷的觸感,“朕許卿叫朕的名字,蕭羌。”

我倒真的覺得你是小強。海棠扯了扯唇角,“臣妾不敢妄稱御名。”要怎麼叫?蜣螂?我還屎殼郎呢……

顯然蕭羌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結的意思,他點點頭,鬆開手,早已撐得手麻的海棠趕緊直起身子,身邊男人這時喚了她一聲,“笑兒,朕記得卿身體不適,一直在喝藥對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