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推移,潰敗計程車兵把訊息傳回了東北總,雖然沒有被普通人知曉,但是這樣的訊息仍然掩蓋不住。

隨著一股暗流,將東北總起十萬大軍偷襲平陽,被全殲的訊息傳開,東北總基地開始變得紛亂,不僅市面上的糧食被掃蕩一空,糧票也變得跟廢紙沒什麼區別,無數有心之人,藉此機會,開始興風作浪。

不過東北總雖然損失了十萬人,但是東北總還有十萬扛著武器的步兵和兩個完整的炮兵師在,這些部隊即刻血腥鎮壓,三天的時間殺了三萬多人,東北總基地血流漂杵,卻也將騷亂硬生生的壓了下去。

但是誰都知道,這只是表面平靜了而已,現在東北總已經人心惶惶,此時無論是惡魔還是平陽都是隨時可能來攻,到時候戰火紛飛,怕不知要死多少人,但是這些人也沒地方可去,勳貴的家底關係全在東北總,離了東北總屁也不是,普通人甚至湊不出遠行的糧食,離開東北總,也是一樣要餓死,就這樣,東北總變成了一個人心分崩離析的整體,只不過在沒有想出辦法前,還湊在一起而已。

六月十一日,曾經在冬季上下過兩個月貨物的鐵路臨時火車站的位置,有一個連的部隊駐紮,他們就是放哨的,當看見一列火車轟鳴著衝了過來,他們即刻遠遁,在遠遠的山包上隱蔽觀察。

鄭曉斌率先走下火車,做了一個深呼吸,感受著空氣中的空氣,就吩咐副官說道:“就地修築陣地,我們要在這裡且得待上一陣子,告訴程良棟這裡交給他了,我們進城。”

火車上緊跟著下來的一個穿一身休閒裝的三十歲上下的男子,還有一個穿著和平時期騎師裝束的男子,手裡拎著一個小旅行箱說道:“這一次我們是作為使者,你們穿正式點行不行?”

“黎平,你小子就是燒包,這套衣服,是量身定做的吧,能整出這幅模樣也真有你的。”穿著一身休閒裝的鄭旭東正在換馬靴,衝著黎平笑罵道。

鄭旭東作為遼中行署的辦公室主任,又是在平陽時接待東北總人最多的高官,這一次他當然要來,這個黎平也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一個曾經的老兵,打平陽一役右手的手筋被挑斷,保留軍銜進入了秘書處,此時已經是秘書處裡除了高博之的第二號人物,工作起來一絲不苟,但是一旦退了一身工作服,就喜歡流連煙花場所跟賭場,一個月亂七八糟加起來過千的薪水是月月剩不下。

熟悉他的人都叫他黎假面,說他在工作和平時就是兩個人。

“工作的時候就要認真對待,這是態度問題。”黎平的小行李箱裡裝著的是他的西裝,等從騎馬到了東北總後,他要換衣服的。

“你小子還真不愧是黎假面,剛才玩填大坑,又拍桌子又罵孃的也不知道是誰。”鄭旭東笑罵道。

黎平自不理他。

很快,從後面車廂上十幾匹馬被放下來,牽了過來,鄭曉斌一揮手說道:“相關人員跟上。”

說完策馬揚鞭的就離去了,副官趕緊跟上。

“這傢伙怎麼也跟變了個人似得!”鄭旭東趕緊手忙腳亂的上馬,黎平是知道的,只是搖了搖頭,吃一塹長一智吧。

軍隊只跟上兩個侍衛,其他的人都是文職人員,這一次是來談判的,不是打仗,除非張光年瘋了,否則這些人沒有危險。

躲在山包後面的東北總哨兵們,一看這些人下了火車沒說幾句話,就騎著馬向著東北總方向跑去,這個連長氣急敗壞的大罵:“該死的著什麼急!這下咱們還不死定了!”

他們連平陽的軍隊來了的訊息還沒送回去,就讓平陽的人找上門,他們這是失職啊。

“我帶幾個戰士往回趕,你們在這盯著,半個小時報告一次,明白沒有!”

“是!”

東北總基地此時已經是一副戒嚴的樣子,暴亂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