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個戀愛腦嗎!不可以啊,對方喜歡我就算了,明明不喜歡怎麼可以一直這樣……也不對啊,我怎麼記得我應該是那種察覺到對方喜歡我才會去喜歡對方的型別,我不應該是這樣子……難道說真的多巴胺控制了人的腦子,就連我都淪為激素的奴隸了?——我一瞬間有些痛心疾首,甚至有點恨鐵不成鋼。

不過破譯之後的戒指該怎麼辦呢……

我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著那枚戒指,目露深思。

我不想再繼續帶著了,但是好歹也是自己做的東西,感覺也不能隨便亂丟……而且這個聲紋的加密方式還是自創的,感覺肯定不可能只用在這裡……萬一有人把戒指撿走了、然後破譯了、再用這一套來破譯我其他的東西怎麼辦!

要知道這種機率雖然很小,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啊!

我一臉憂心忡忡地拿著這個,陷入了思考中。

我想了想,拿著刻刀小心的在戒指上劃了一道痕,破壞了聲紋。

看著最後的成果,我頗為滿意,拿著戒指看了半晌,又戴回脖子上了——反正現在這樣子感覺還挺酷的,就不丟了吧。劃痕一上,還微妙地有一種叛逆的感覺呢,怪拉風的。

就是我脖子上掛著戒指出去的時候,被發現了,已經假扮成衝矢昴的赤井秀一還多問了一句。

都已經破壞完了我也沒有瞞著人的意思,不然也不會把藏在衣服裡的戒指現在大大咧咧掛出來了。

只是在我解釋完了之後,對方愣了一下,遲疑著問道:“叛忍?”

我這才恍惚想到了這種微妙叛逆的既視感是從哪裡來的,不由得沉默了。

幾秒之後,我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又覺得自己幽默了是嗎?”

“……沒有,倒是你,是不是最近漫畫看多了?”對方吐槽完,還笑了一下,“我可不想有一箇中二期的女兒。”

“哼!你別真以為自己能當我爹!”我過去給了人一拳,氣呼呼地跑去開啟冰箱,掏出一瓶飲料,用力擰……沒擰開。

我沉默了,慢吞吞地走到虛假的爹邊上,將手中的飲料塞給他,“喂,幫我開。”

對方順手接過了,問道:“我沒有名字的嗎?”

我看了一眼他現在的形象,平靜道:“以前是針織帽的眯眯眼,幫我開。”

“……”對方看起來有些無語,雖然依舊幫我擰開了飲料,但還企圖掙扎,“你再這麼沒禮貌,就……”

他說到這裡卡殼了一下,大概是真的一時半會兒想不到能威脅我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找到答案:“就今天晚上大家吃螃蟹,沒有人幫你剝殼!”

我拿著飲料,一臉遲疑地看向了對面的人。

赤井秀一發現了我的視線轉移,也看向了對面的人,一臉嚴肅地警告道:“你不準幫她剝!”

諸伏景光:“……先不管這個……你們不覺得你們本來就畸形的關係現在更奇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