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還在隱隱做痛,她會覺得更加安逸。

“嗯……啊!”猛然驚叫一聲,忽然嗅到一股血腥氣息的她驚醒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正對著自己微笑的拉麵男,笑得是那麼的陽光,只是遮掩不住那疲倦的眼神和蒼白的臉色。

“你還……好嗎?”她想掙扎地站起,可是胸口卻一疼,男人緊張地站起來,捂著……不,應該說是很小心地放開捂著傷口的手走過來,溫柔地扶住她的肩膀道:“別動,你的肋骨被人踢斷了一根,我幫你接上了,可是沒有那麼快會好的,你最好還是躺著!”

“你的傷口流了那麼多血,你怎麼不先照顧你自己……!”趙熙箐想到就是一陣心酸,這個男人在用自己的生命來保護自己,照顧自己,可是自己卻不能給他帶來一絲幫助。

擠出一個笑容,蒼白的臉上多少出現一絲安慰,李冉豪安慰她道:“沒事,傷口已經止血了,粗人一個,就當是無償獻血了!”

男人自我安慰地笑笑,那失血過度引起的身體虛弱卻瞞不過女人的眼睛,當下掙扎地坐起:“痛嗎?”趙熙箐有點顫抖地摸著男人結實有小腹,那猙獰的傷口上依然殘留著自己睡衣的碎帶,血跡斑瀾,讓人一陣心碎。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人的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紅彤彤的檀口輕輕地吹著幽香地清風。試圖用這意想外的安慰,多少減輕一下這個男人的痛苦。

“傷口已經癒合了?”忽然間,趙熙箐有點不可思議地說道,手指輕輕拈動絲綢,卻發現男人禁不住劇烈地顫抖一下,嚇得趕緊一鬆手。象看怪物一樣地看著李冉豪。

“呵……!”李冉豪一點都不奇怪女人會有這樣的反應。因為就是自己這特殊的體質,才能多次從瀕臨死亡的邊緣,自我救贖出來。可以用變態地恢復能力來形容自己,而且每一次受傷過後。無論多麼可怕的傷痕,都會在半年內自我消失。有時候,李冉豪就覺得自己是傳說中的小強。只要不是致命傷,最多半月。他就又生龍活虎地站起來,特別是傷口的癒合,更似神話一般。只是沒人知道傷口癒合時帶來地那種恨不得用頭撞牆的那種痛苦。

“你怎麼流了那麼多汗?”女人緊張地問道,此時地李冉豪好象剛從水裡撈出來,頭髮上還殘留著汗珠,額頭也正在不斷朝外冒出帶著血絲的冷汗,煞是嚇人。

“沒事地!對了,你還冷嗎?”李冉豪拖過身邊的大包,放在她身邊。輕聲地笑道。

趙熙箐搖搖頭,卻羞澀一笑,身體動了動,想要站起.卻被李冉豪阻止了,臉一紅,呢喃道:“我要……要……方便一下!”

李冉豪地臉猛然一陣火燒,趕緊扶著虛弱的少婦站起,想要陪她走,卻又尷尬地停了下來,左右為難地看著用著無力的小手想要推開自己的女人。

“在我可以看得見的地方!”漲紅著臉,李冉豪卻依然憋出這句讓女人恨不得一頭撞死的話,可是趙熙箐卻知道,雖然這句話不對味,但是絕對出於關心自己的安全。

“想……!”感覺到無比羞澀的趙熙箐,還是點頭應道,雖然感覺這樣很荒唐,可是也只能無奈地接受,內心泛起一片漣漪的她紅著臉走到一處背光地地方蹲下,回頭看了看背對自己的男人,牙一咬,實在是忍不住了,反正什麼地方都被他看到過,心一橫,閉著眼也就蹲下了。

唆唆的勁噴,儘管女人一直憋著不讓下面發出聲音,可是膨脹的感覺卻由不著她,嚶嚀一下,女人通紅著臉,沒有了矜持,也忘記了尊嚴,讓那爽快的感覺一直髮洩到結束。

不知是該感謝拉麵男還是狠狠給他一巴掌,這個壞蛋,幫自己胡亂地套上了一件麻絲織成的長桶裙,養尊處優多年的她根本無法遷就這樣粗劣的面料,更讓她生氣的是,這個衣服穿起來很費勁,估計在穿上時.自己的身體就被他碰到過了,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