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所以這萬佛寺裡望眼所及,幾乎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過不惑的婦人居多,其次就是些花信少婦。大堂裡上百人在跪拜,花花綠綠的,聶北還真有點看得目不暇接,各種各樣的裙子包裹住的PI股有大有小,無一例外都是跪翹了起來,圓的、肥的、瘦的、寬的、窄的、、、、、、醜的、美的,各有各的特色,有幾個單是看PI股不看臉蛋都能看得出她們的姿色一定不俗。

其中琴兒和小惠姐姐自己一眼就能認出來了,就算她們現在很虔誠的跪翹著PI股對著自己也無法逃避自己金精火眼的辨認,特別是琴兒,在自己胯下承歡兩次了,她那滾圓肉潤的PI股越發的肥圓了,把那裙子繃得緊緊的,更顯圓隆,而且她的身子也越來越水潤嬌滴,她現在跪翹著PI股就彷彿等待自己給她來個後入式的交歡一樣,有著說不出的誘惑,而小惠姐姐也差不多,她那嬌俏纖柔的身子苗條窈窕,此時她頭趴在反貼地板的手上,那圓圓肉肉的PI股也翹了起來,正虔誠的朝拜著,兩個女人再加身邊這嬌嫩純美的小菊兒,聶北那雙色眼瞬間起‘火’!

而琴兒和小惠姐姐身邊的那個三十左右的婦人又是誰來的呢?難道是琴兒的大姐也就是溫家的大小姐?從後面看去,PI股可比琴兒的還要圓還要肥大些兒,而且比琴兒要豐腴一些,跪拜在那裡連在後面側角一些的聶北亦能看到那對圓漲鼓隆的RU房的一邊輪廓,垂蕩蕩的吊在胸前一般,幾乎吊垂到地上,聶北暗自嘀咕:估計都比得上乾孃和梅豔岳母的了,黃夫人趙芯兒這位岳母孃的也差點沒她的大啊,和十六晚那晚在街上遇到的那對婆媳有得一比,當真‘偉大’!

聶北艱難的把視線轉移出去,只見挨著琴兒而跪的兩個女人一個大一個小,大的似乎三四十歲,小的二十上下,兩個女人中,小的那個女子把秀髮輕挽細扎,其餘捋後束起順背垂柔,不過此時跪拜下去,這兩束秀髮反而是斜歪垂地,宛如黑色的柳條一般。

她頭上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精緻銀飾插布,鬢沿額前一個銀質的鏤空銀環套戴在頭上,銀光閃閃,望去有點眼花繚亂的感覺,宛如一個模特兒在頭上把珠寶商所有的展品一次性展示出來一樣。

窈窕嬌俏的身子此時跪躬拜倒,翹起來的PI股依然圓美無暇,但她穿的不是裙子,而是一副武人裝束,或許說是江湖人士的裝束更適合一些,只見一件遠未及膝的布衣大掛包裹DA腿以上的身段兒,然後一條灰色腰帶橫腰緊束,勒得英姿颯爽、苗條爽麗,DA腿以下可見穿著一件墨綠色的裹小腿的‘勁褲’,一灰色的雙小皮靴套在她那嬌上顯得野蠻而靈動、爽朗而另類。

而那個大的和她也差不多,但顯得簡練些,頭上梳個婦人髻後用五支銀質的髮簪展開插發固發,宛如沒紙的摺扇骨展開插在其上一樣,風情萬種的身子豐腴玲瓏,跪拜在地那前鞠的姿勢讓那翹~起的PI股滾圓圓、肉滾滾的,說不出的。

她是穿裙子的,一著舞衣一般的花格青長裙輕飄柔軟、皺疊層折,竟是連衣松裙,腰間那長長的腰帶束腰後還垂下兩端來,飄飄柔柔的,就好像她的身子那般,帶著說不出的柔媚似水的味道。

最讓聶北意外的是她們身子中間擺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竹筒,竹筒開著幾個小孔,這些小孔似乎在自然而然的冒發著一股縹緲如迷霧一般的煙霧,淡淡的幾乎不可見,幽幽森森的,帶著詭異的氣息,聶北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反正就覺得那竹筒裡裝的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這兩個女人也一定不是什麼好人!聶北簡單的給她們下了定義!

而小菊兒此時卻扯了扯聶北的衣袖小聲囁嚅道,“聶哥哥,既然來了,我們也拜一拜咯!”

聶北從女人的PI股中回過神來,沒回答小菊兒的話,任其拉著自己走,自己便暗地裡在心頭上嘀咕道:這裡的和尚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