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特現在才看清白牧背後的傷勢,只見他的背部有大塊的青紫色的淤血,在白皙的肌膚映襯下看起來很滲人,而且有些地方看起來還有些浮腫。

“這是怎麼弄的,很疼嗎?”塞爾特輕柔的給白牧上藥,下午上的那些藥已經全部抹在衣服上了。

“有些疼,這是對付那隻大雕時候弄的。那時候我背貼在石壁上,大雕的衝擊很兇猛,而我身後的石壁又不平滑,受到撞擊時狠狠的撞在了石壁上就成這樣了。”白牧輕描淡寫的說著,但是當時有多危險他是知道的,連鍋蓋都被那隻雕一爪子就給報廢了。

“對不起,都是我沒能保護好你。”塞爾特見白牧有些後怕的表情,心裡更是內疚。

“我沒有那麼嬌弱,我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的。再說實在危險我還可以躲入空間內,你不用擔心,也不用自責。”白牧覺得自己是個男人,畏畏縮縮躲在另一個男人身後一味的尋求保護他做不到。他想要的盡力去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不是縮在安全的地方等待保護。

“但是我會擔心你的安危。”

“我同樣也會擔心你的安危,所以我們更要保護好自己。算了不說這個了,明天族裡有什麼安排沒有?”

“明天族長會分配食物。”

“塞爾特我想在部落周圍佈置一些陷阱。”白牧準備在部落周圍挖上大坑,在坑裡插上削尖的木棍等等,佈置一些自己知道的簡單陷阱。沒辦法他也只知道這些電視上常出現的普通陷阱了。“你看行嗎?”

“我覺得可行,但也只有第一次可以吧,那些野獸十分機敏,而且嗅覺靈敏。第一次可以騙到它們,第二次可能就不靈了。”塞爾特有著豐富的和野獸打交道的經驗,他認為陷阱可行但也只是短期有效。

“能用一次是一次吧,我說你們這裡的野獸怎麼這麼聰明呢,都快成精了。”白牧嘟嘟喃喃的抱怨著。

“背上的藥上好了,其它地方的需要我幫你嗎?”塞爾特端著裝藥的小碗,看著只著短褲趴在床上的白牧。

“我自己來就行了。”白牧在塞爾特的幫扶下小心翼翼的坐起來,接過藥碗。塞爾特臉上帶著可以的紅暈退了出去。他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白牧的身體,但還是心猿意馬。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塞爾特去給花鳥餵食去了。還有今天收進來的那些獵物,也需要搬到儲物間裡儲存起來。

白牧上完藥,等藥汁幹了才穿上衣服。今天在外面上藥時因為太冷了,上好藥就把衣服穿上,藥汁都弄到衣服上去了。大巫的藥效果很好,白牧上完藥後覺得鬆快多了。

第二天一早塞爾特和白牧就去找到族長,把他們的計劃向族長說明。西澤和族長的伴侶也在一邊聽著,他們也很好奇。

“族長昨天的事你也知道了吧?我想在獸群下一次進攻之前做一些準備。”

“嗯,你說說你想做些什麼準備。”昨天的事族長也知道,這次後方的族人沒有傷亡多虧了白牧昨天帶領小獸人一起奮鬥。他們今天不來找他,他也會去找他們道謝的。

“族長,族裡有沒有能容納所有不能戰鬥的族人的山洞。我想野獸襲擊的時候大家都躲在一個地方,不要分散。這樣遇到危險可以相互照應,而且還可以派那些快要成年的小獸人保護大家,這樣豈不是更安全。”白牧邊說著,邊注意著族長的表情。

“這樣的山洞是有幾個,因為山洞太大了不保暖,所以也沒有人居住。”族長也很贊同白牧的意見。

“嗯,還有山洞內要多設定多層堅固的柵欄,然後囤積一些煤炭、獸皮、石塊、削尖的木棍、油等物品,遇到危機情況還可以自保。還有需要做些弓箭,就是我昨天用來射傷大雕的武器。這樣一來沒有戰鬥能力的族人最起碼有了一定的自衛能力,再加上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