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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

“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糊里糊塗，不明不白，大至就是霧裡看花，若隱若現。”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天要下雨孃要嫁人，一切都是命裡註定，五行八字命生成，半點不由人，既然生在這紅塵人倫不中，就無法擺脫因果。”

“所以你從來不躲，而是非常勇敢去面對，比我強多了。”

葉開架子床上起身，走過水無痕身邊，到了庭院裡。

今天的天氣格外晴朗，天空萬里無雲，身處這大山之中，只有清靜和新鮮兩種感覺。庭院裡放著一張青竹編的搖擺椅和一張能坐三個人的板凳。

“佛門弟子躲進宅院裡不出門，結果怎樣，依舊有人去惹他們。躲是沒用的，就拿你而言，你能躲開我，但是你能躲開松啟嗎？”

“因果之說，看似簡單實屬精深之極，非一日兩日能體會。我也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會有如今的果報。”

“報的不好嗎？難道我很差。”

“我不是說你，我是說我的傷。”

“我能治好你的傷，但是我有要求。”

“還有要求，你太過份了吧。”

“這就是因果，因為我能治好你的傷，所以……。”

葉開聞言坐到搖擺椅上，他這時才發現，原來水無痕真有奸商的潛力，這份坐地漲價的功夫實在無人能比。

“我現在已經上了你的船，由不得我選擇。你的要求無非就是殺松啟，沒問題，我答應你。”

“我先前已經說過了，我不會用自己去交換。我如果對你沒意思，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點頭。我想說的是，我治好你以後，你欠我一個婚約。”

“我們兩現在的關係還不夠。”

“你昨晚在想問題，我也在想問題。我離開景院留在你房裡的紙條被杜琳琅撿到，她沒有告訴你，後來又以種種理由讓你和她假結婚，憑著女人的直覺，我可以肯定她對你也有意思。女朋友和未婚妻那個更有說服力呢。”

“你還說你不會用自己去交換，你的條件和交換有什麼區別。要報仇就直說，不必非得記住我那點好，搞個以身相許什麼的。”

“你沒談過戀愛吧，你永遠不會明白感情對女人有多重要。我家破人亡，感情受創，身受重傷，你用混元鼎救我的時候，我想過自散元神一死了之，可是你太厲害了，用各種辦法封住別墅四周，連一絲陰霾之氣也沒有進入，你把我從鬼門關活生生拉回來，用你的血救我。杜琳琅說的很對，那時我的心靈和身體都很虛弱，幾乎已經崩潰，是趁虛而入的最好時機。”

水無痕在葉開面前走來走去，她聲音裡有咽聲，可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一滴淚水。

“是我把你害成那樣的，這與趁虛而入沒有關係。”

“你做到了，你把所有的好事都推給龍一，我也很感激他。可是我明白，是誰讓我有了活下去的決心，是誰讓我重新振作。我自問手段不及杜琳琅，我想不出她那種辦法。我可以很久很久不見你，可是我不允許你跟別人在一起。”

“切……明明就是一莊交易，到了你嘴裡也能說出一朵花來，你的口才真不錯。”葉開滿臉不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到底答不答應。”水無痕冷聲質問。

“我能說不答應嗎？經過你先前的那番話，我比其他人更清楚我的傷，我現在就是一棵外表光鮮，實則上已經五內枯盡的大樹，若不是有五行之氣護體，我早就……。”葉開搖頭苦笑。

“你喜歡怎樣想就怎樣想，你要把我做的一切當作是交易，我也沒辦法。不過在今後的日子你會明白的。”水無痕冷冰的臉上透著肯定。

“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女人心海底針，最毒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