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後悔還有個屁用,趕緊的跟人家解釋呀。

“宮老”劉宇浩笑著把宮田單扶到椅子上坐下來,又給宮神醫添了一點水才說道:“其實我用的是一種叫作《子午流注法》的針灸手法,不知道您還記得這種手法不。”

“《子午流注法》?你是說你會失傳了三百多年的《子午流注法》?”

宮田單一臉駭然的看著劉宇浩,腦袋裡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呆呆地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其實,宮田單也是知道《子午流注法》的,在他還是孩子的時候,他在師傅的談話中經常會看到師傅一臉羨然的說起師門中最出名的針灸手法《子午流注法》。

可惜的是,在師祖的師祖那一代的時候,唯一會那種傳說中的《子午流注法》的大弟子因為被同行嫉妒,還沒來得及把自己一生所學傳授給徒弟,就被人用一杯毒酒給害死了。

那個時候師門的針灸奇術《子午流注法》是隻能傳給大弟子的,而且,必須是口傳面授,絕對不能付諸於文字,怕是就是這種神奇的針灸奇術被心術不正的弟子偷去。

結果防來防去,別人沒防到,倒把自己師門給防了,因為當時知道《子午流注法》的唯一的大弟子的去世,師門奇術就成了一個永遠的迷,從那以後就再也沒人知道《子午流注法》的要領了。

雖然在後來的上百年中,宮田單的師門那些醫術精湛的前輩們一直在不懈努力的恢復著記憶中的《子午流注法》。

可畢竟只是聽老一輩人的口述,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子午流注法》的要領是什麼,更別談廣大師門之說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已經失傳了三百餘年的師門針灸奇術《子午流注法》竟然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所得,而且還在自己面前展示了一番。

一向以淡然靜迫,無求無慾的宮田單這時也患得患失了。

“劉先生,您知道《子午流注法》的來歷麼?”

宮田單在長長的失神後終於醒了過來,但他怎麼可能會死心,於是就開始旁敲側擊的打聽起劉宇浩剛才說的《子午流注法》來了。

劉宇浩淡淡一笑,他剛才確實使用的就是鹿皮圖譜中記載的針灸奇術中的一種《子午流注法》。

其實,在腦中的鹿皮圖譜記載的杏林奇術何止這一種,只不過劉宇浩在經過自己的分析以後,發現《子午流注法》是最貼近他的八錦異能的能量的,所以才選用了這種方法。

誰又能想到,自己隨意拿出的一種針灸奇術竟然是眼前這位神醫宮田單的師門秘術呢?

如果早點祭出天眼發現這個秘密,劉宇浩說什麼也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在人家面前施展人家的師門針法的。

好在宮田單沒有問劉宇浩你是從什麼地方學到這種秘術的,這才讓劉宇浩有了喘息的機會,整理了一下思路,劉宇浩笑道:“宮老,您知道趙抱淵這個人嗎?”

靠,人家宮田單何止是知道,簡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趙抱淵是誰?宮田單師門的祖師爺呀!

宮田單神色顯得很恭敬的站了起來,道:“我們這一派的祖師爺趙爺爺為道教全真道創始人王重陽祖師在陝西收的弟子,而《子午流注法》就是他老人家始創的。”

在杏林中,特別是集中在以道教起家的醫生圈子裡,對祖師爺的尊稱都為爺爺,這是一種規矩,也是習慣。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說道:“王重陽祖師後來到山東傳教又收了馬丹陽、邱處機、劉處玄等七大弟子,世稱北七真,馬丹陽和趙抱淵,為全真道重要傳人。”

薛老爺子眉尖陡然一挑,他從宮田單和劉宇浩的對話中已經聽出來了,原來這兩個人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淵源。

宮田單的祖師爺始創了《子午流注法》,可宮田單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