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住亂撓,如同中了邪,端得是十分可怖。

眾人都被這變故給驚得呆住了,一時面面相覷。

林安安立即便又轉回原來待的地方,竟也無人察覺。

陳長老上前呵斥道:“全舵主,你這是在做什麼?”

全冠清癢得受不了,也無法回答,只是躺在地上亂撓,“哎呦”“哎呦”叫個不休。

陳長老氣得臉色發青,怒道:“堂堂八袋舵主,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作此形狀,簡直將丐幫的臉丟到家了。”

蕭峰和其他幾位長老見狀不對,便過去細看,丐幫其他人也都圍了過去。饒是蕭峰和長老們見多識廣,也從未聽聞過“生死符”這種東西,自然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無奈之下,只得將全冠清的啞穴給封住了,免得他叫聲悽慘,讓丐幫眾人分心。

全冠清本打算當著幫眾的面兒將蕭峰的身世揭破,將他趕走,自己好操控權力。

為了這一天,他都不知計劃過多少回了,將自己要如何說話,如何激發幫眾對蕭峰的反感,都演練了多少遍了。

奈何碰上林安安在場,他一句話都沒能說出口,就這麼灰溜溜地躺在地上打滾抓撓。更悲催的是,他直到此時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暗算自己。

這場叛亂,全冠清正是主謀。如今眼見他驟然遭此變亂,形同瘋子,他的手下都不敢出頭。

便是答應和他一起反對蕭峰的幾位長老,也都不知該當如何,你看我、我看你,一時僵立當場。

蕭峰見丐幫宋奚陳吳四位長老都在場,但與自己關係親近的傳功長老和執法長老卻不在,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也沒來。

便知道只怕這幾人不是遭受不測,便是身處危境。便厲聲喝問全冠清的手下。

蕭峰威風凜凜,目光如電,聲若洪鐘,氣勢迫人。全冠清的手下本就心懷鬼胎,又見全冠清忽然倒黴,本來就心虛害怕,聽得蕭峰喝問,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個底朝天。

蕭峰立即命令未曾參與叛亂的大義分舵蔣舵主帶人去解救傳功長老和執法長老並幾位舵主。

蔣舵主帶人應聲而去。

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也說不出阻攔的話來。

一時之間,整個場面靜的駭人。

蕭峰見狀,便對包不同等人抱拳施禮,道:“眾位也見到了,鄙幫有事,多有失禮之處,各位還請自便。”

包不同與風波惡雖然不願就此離開,但明知對方幫中有事,硬要留下自然是和丐幫結仇。

再說了,自己這一方里,阿朱、阿碧、王語嫣武功都不濟事,丐幫卻是高手如雲,再怎麼樣,也不是丐幫的對手。沒耐何,也只得走了。

蕭峰眼看要耽誤和西夏一品堂約定的時間,便叫了人去送信改期。接著便給丐幫眾人介紹段譽和林安安。還未及介紹完畢,傳功長老和執法長老等人便已經趕到。

執法長老不是別人,正是康敏的情人白世鏡。

白世鏡本不是個壞人,他與蕭峰交情甚深,一向執法如山、公正嚴明,在幫內地位超然。怎奈一時行差踏錯,色迷心竅,與康敏有了私情,被迫替她殺了馬大元。

饒是如此,在知道蕭峰的身世之後,他也不願與全冠清等人一道反對蕭峰。因此才被關押了起來。

此時他一到,立即開始向製造叛亂的人問責,道:“按照幫規,宋奚陳吳四長老誤信人言,圖謀叛亂,危害本幫大業,罪當一刀處死。”

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便都開始推脫,將責任都推到全冠清頭上去。

白世鏡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聽取他們的推脫搪塞之言?便堅持要依照幫規處罰他們。

蕭峰雖然對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也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