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斯、紫微趕來時,就見坐在月帝身上的蘭飛像以已吸夠了靈氣,手背一抹唇,得意道:「焦獨,哼!」 直到那身影躍起消失,眾人才回過神,趕緊上前扶起被「強壓」在地,「強吻」甚久的受害者。

「唉呀,飛飛,月帝早晚都是妳的人了,何必急於這一時,就做這點小動作呢,真是!」席斯的話聽不到緩和場面的緊繃,反倒有錯過精彩一幕的扼腕。「嗯,秋曾說過,東方的古老國度有一種術法,叫採陽補氣,不知道這種算不算。」

「夠了。」月帝撫揉眉頭,神情莫測,眾人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見他轉頭,對桌上一顆水晶球道:「大司聖,春之聖使是你的屬下,你沒話說嗎?」 「是本司聖的錯,教導失當,以致冒犯了月帝!」水晶球映出灰白長髮的老者,目睹一切經過,老臉慚愧嘆氣。

「她既有瞻做出這樣的舉動,就表示她得負起責任,否則要置朕的尊嚴於何地?」

「當然,光城聖使個個敢做敢當,聖院定會給月帝升下一個交代。」大司聖拍胸,內心很激動,因為他最想對親愛的徒孫說的是——幹得好!這下有眾人的見證,還怕光城聖院和銀月古都的關係不穩嗎!

大勢已去,紫微搖頭,這下蘭飛完了,完全不用再想擺脫掉和月帝的婚姻,唉!魯莽的傢伙。

經過剛才那一幕,在場每個人都相信,傳言中,春之聖使覬覦月帝的美色,欺月帝年少玩弄感情,於情於理,他們都得對月帝仗義相挺。 *…*…*

衝出東方城堡的蘭飛,策馬奔往南方妖魔界,為了保住好不容易得來的靈氣,不敢妄動舞空術,只好藉助腳力。

「春之聖使,找人嗎?」蒼啞的聲傳來。

馬鳴長嘶,蘭飛勒住,看著前方高巖上的焦獨。

「老妖物,你把翔怎麼樣了?」

焦獨陰森咧笑。「擔心嗎?春之聖使。」

「該死的傢伙!」蘭飛從馬背上躍起,昂立另一端高石,迎視著斗篷下那對磷光之瞳。「再不說,別怪本聖使拿「伽鎖卷咒」對付你——」就在她伸手要請出卷咒時,另一個聲響起。

「幹得好,焦獨,你真能把春之聖使引出東方城堡。」鳩暗出現在焦獨身後,隨侍著一群護衛。

「鳩暗殿下!」

「炎妖看到你獨自往東方城堡,樣子很奇怪,再加上回報的探子說春之聖使出東方城堡了,本殿下才趕過來。」

「炎妖。」青幽的瞳看著看向鳩闇身後的紅衣妖魔,掠過一絲詭芒。「老僕是想給殿下一個驚喜。」

「確實是個大驚喜。」望著獵物,鳩暗興舊極了。原本指望滅能幫忙,沒想到從日前對上蘭飛之後,滅就失去蹤影,害她氣得直跳腳。

「很好,這一次本聖使就好好教訓你們主僕倆。」更重要的是一雪前恥。

蘭飛發現那一直令她懸掛於心的黑髮女子「滅」不在,不禁有些失落,她一直想再見那名黑衣女子。

「只要抓到妳,就能引出月帝,到時世上最美的月輝之華,就是本殿下的。」

「再說一次!」蘭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妳的目的是——月帝?!」

「沒錯,這就是本殿下出妖魔界到人界的目的。」

「譁!」她第一次用欽佩的目光看鳩暗。「妳好有勇氣喔!」竟然會這麼想要那個可怕的少年月帝。

「聽說妳與月帝相愛甚深。」鳩暗揹著手,笑得相當得意。「雖然本殿下殺不了妳,地無法得到妳這最美的雲絮之白,但是搶走妳最愛的月輝之華,拆散你們這對有情人,也夠讓妳痛苦了……呃?!」

蘭飛五官扭曲俱張,額角還有些抽慉浮動,顯然這些話對她影響甚大。

「焦獨。」鳩暗對老僕道。「看來人界那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