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葒裳,這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虛慧困難的看了一眼練葒裳,聲音很低的道。

“即使亡國都在所不惜?”練葒裳知道自己問的沒有任何意義,她對虛慧很瞭解,既然都有了這個決定,那就不會有任何改變。

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她很難下這個決定,把聞紅葉等人放進城來?除非他們放棄天宇王朝,可這個王朝是她們努力的結果啊!真的沒有想到師父會有這種非分的要求!

皇帝可以換啊!為什麼一定要那個柳天淵,她早就有了一個想法,她要做天下第一的女皇!但看來這個事情有點困難了!

她當然不會知道,那柳天淵其實是虛慧的親生子啊!

但錐心的刺痛還是無法從心中消失,被人無情蹂躪的記憶依舊沉澱在心中,她不可能忘記。冰冷的臉上冷冷的笑了起來,暗道:“逐出師門又如何,我要讓那些人都下地獄,一個都不能倖免!”女人狠毒起來的時候,比男人更為陰險。

看著虛慧離開後,她冷冷的笑了起來,這個笑容已經完全把她對虛慧的尊敬丟到了一邊,或者滿對權利的吸引力來說,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權利對男人、女人的吸引力都是無與倫比,同樣巨大。

她絕對不會把聞紅葉等人放進來,要想抵抗那些叛軍的進攻,人手是有,現在關鍵缺少的是將領,一位明將抵的上萬名士兵,這個她還是很清楚的,可她並不擔心,因為她手中還有一個王牌沒有使用,那將可以改變目前的狀況。

“娘娘,聞叛賊進攻瘋狂,我們傷亡太大,快要頂不住了!”近衛軍的首領表情木木的道,他知道自己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現在的娘娘,這是個責任,作為一個近衛軍首領的責任。

練葒裳沉著臉,聲音低迷的道:“天道教的人呢,有沒有參與防護?”

“國師說他們的人沒有多少戰鬥力,都在後方處理傷患。”

“至少比平民要強的多,告訴他們,如果臨江淪陷了,第一個要殺的就是天道教,絕對沒有任何倖免的事情。”她是不把天道教的人榨乾她就不是練葒裳。

“是!”近衛軍首領聲音依然洪亮,這是一個首領的最基本要求。

練葒裳看著他離開後,長長的出了口氣,現在該是去改變情況的時候了!

天宇王朝天牢的最低階的牢房中,一群衣不蔽體、幾乎都是超過半百的老傢伙雙目無神的盯著門外陰暗的角落出神。如果有認識的人當會大為吃驚,這些人居然都是西寧原來的那些將領,一個個本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今天居然淪落到了這個地步,不過,他們沒有死還是一個令人更為吃驚的事情。

“天宇大概出問題了!”一個乾癟的聲音,嘴裡漏著風的傢伙低聲的說道。

“應該問題不小,看看那些狗孃養的獄衛一副要死爹孃的樣子就知道了!”一個口上無德的傢伙接過來道,如果有人認識這個傢伙,當然是吃驚不小,居然是西寧最為驍勇的戰將,曾經的兵馬司,身經百戰而少有敗績。

“不會是我們的人吧!”一個懷著極大希望的人小聲的問道。

“怎麼可能,太叔聖策那個老不死的被人砍了頭以後就再沒有人能領導我們了!”一個憤憤不平的聲音道。

“聽說公主不是還在嗎,而且似乎佔領了太叔聖策那老東西原來在東海的勢力!”

“一個婦道人家怎會有什麼作為!”

“可我們西寧不就是間接的毀在一個婦道人家手中的嗎!”

“哼……”

無話可說的傢伙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對這個說法有所不滿。

“有人來了!”一個機警點的老傢伙陡然打住了其他人的閒言碎語。

練葒裳款款而動,身後跟著三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