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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桑尖酸質問，他才那樣篤定地握住了俞晶晶的手，向對方宣佈主權。

她很順從地讓自己握著，沒有任何退縮，也進一步說明瞭事實。

在俞晶晶提出保鏢論時，白錦溪是有一絲錯愕。

原以為她是在向自己告白，主動表明心意，卻沒想到俞晶晶並不如他所想，在這種問題上也一如繼往磊落直白。

覺得她這點難得的彎繞心思很可愛，白錦溪便沒有主動把話挑破，而是同意了她這個有趣的要求。

現在想想，先把關係這樣保持住，也不失為一個好的做法。

翻過身，白錦溪閉上眼，祈禱今天一夜好眠。

他不想面對俞晶晶時，再有旖旎片段浮現腦中，影響行止了。

接下來的兩天，白錦溪都沒收到俞晶晶發來的訊息。

在社交軟體上傳送每天早晚的體溫，是一直以來的習慣，就是俞晶晶不主動問，到時到點白錦溪都會主動給出。

以前發過去的訊息，俞晶晶總會簡短回復一句收到。

可是一連兩天，訊息過去都沒有反饋，每天開啟無數次軟體，只能看到自己發東西孤零零地懸在介面上。

到了第三天早上，白錦溪終是沒忍住，在傳送過體溫訊息後，又多加了一句。

醫者：【你什麼時候來上班？】

這條訊息終於得到了回復。

在白錦溪上到三十二層洗手進了診室，第一百零一次開啟軟體時，總算看到了俞晶晶發來的回話。

晶：【今天有危險嗎？】

看到這句話，白錦溪忍不住笑了。

保鏢的上班鐘點是這樣安排的？

先問有沒有危險，有危險就上工，沒危險就閒著了？

醫者：【這兩天在幹嘛？也不過來。要真有危險的事，怎麼辦？誰來保護我？】

晶：【對不起，這兩天課有點多，抽不出時間。你有需要的話，隨時可以打我電話，我請假過去。】

白錦溪拇指晃了晃，抿唇擊打按鍵。

醫者：【今天能來嗎？中午，一起吃飯。】

訊息發出去好一會兒，俞晶晶都沒有回覆。

白錦溪把手機擱在一邊，接診了兩位患者，淨了手後，才憋不住取過來點亮了屏。

晶：【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明天吧？你今天是約了人嗎？不會又是相親吧？】

醫者：【那我推到明天吧，你明天一定過來。】

這次俞晶晶訊息回得飛快。

晶：【好！明天一定！】

「還點什麼呢？快過來幫著弄弄，我自己弄不好啊！」

「來了！」

俞晶晶趕緊把手機揣回兜裡，回身按住雲雙城面頰上第三副假鬍子。

有她按住，雲雙城便能騰出手往邊角上塗膠水。

膠水氣味有點大，俞晶晶遮蔽了部分嗅覺才避過刺激，雲雙城卻沒什麼反應。

不管膠水味道再刺激，他眼睛依舊瞪著溜圓，盯著幾厘米外的毛須，一點點仔細點膠。

「好了，你看看怎麼樣？」

把貼了膠的鬍子按回臉上，雲雙城轉頭照鏡子。

幾天不見，雲雙城看起來越發消瘦了。

或許是為了演好老年人，刻意縮減了飲食，又或許是他真的找不到什麼補養身體的好東西，才把自己餓成這副模樣。

不光面板略顯乾硬，起了些皺紋，連淡褐色的屍斑也從皮下透出。

抹點暗銅色粉底，再加上這暗斑和皺紋，就是雲雙城不刻意皺著眉頭，看著也有五六分老者模樣。

「進化顆粒你沒吃嗎？怎麼弄成這副樣子？」

「演員為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