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宮醫生處理傷勢時,動作十分輕柔,一點也沒將松田陣平弄疼。

本來松田陣平想著,自己也是一個大男子漢,就算痛也要忍著,咬緊牙關不叫一個“疼”字。

沒想到,對方壓根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因為小宮醫生處理傷勢的細膩,原本只用一兩分鐘,就可以草草結束的事情,硬生生被拖長了幾分鐘。

等到傷勢處理得差不多,也貼心的進行了包紮後。

整個人的形象,也因此煥然一些。

“好了。”

小宮醫生在處理完全後,臉上終於舒展了笑容。

對著松田陣平交代道:“最近記得不要吃什麼辛辣的東西,以免延長了傷口的恢復。”

“嗯……謝謝小宮醫生。”

松田陣平彆扭的道了聲謝謝。

有些不敢與對方的視線,相碰撞。

作為好友的萩原研二,在瞧見了這樣的表現後,心裡當然是明白了什麼。

果然啊……

男人很容易對年長女性心動。

說不定,還會因此淪陷。

“咔——”

下一秒,醫務室的門被再度開啟。

只見諸伏景光攙扶著同樣受傷的降谷零,走進了屋內。

身後,還跟著沒什麼太強存在感的伊達航。

“醫生,麻煩您……”

諸伏景光正說著。

可在瞧見了,坐在附近病床上的松田陣平時,聲音卻戛然而止。

“你的同伴也受傷了嗎?先讓他在附近的椅子上坐下吧。”

小宮醫生及時出聲,拉回了諸伏景光的思緒。

“好的。那就拜託您了,小宮醫生。”

禮貌的道謝後,諸伏景光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他不瞎。

自然也瞧見了,對方胸前名牌上的姓氏。

“身為醫生,我只是在做自己的本職工作罷了。倒是你們,難道進入警察學校的目的,是為了跟其他人打架嗎?”

小宮醫生用同樣的方式,輕柔的為降谷零處理傷勢。

還一心二用的,說出了這樣的話。

只是手上的動作,並未因為她方才說出口的話,加重力道。

顯然。

“不小心受傷”這樣的拙劣謊言,很輕易的就被小宮醫生識破。

到底也是警察學校內的醫生。

想必,在耳濡目染下,應該也學到了不少識人能力。

更何況在往屆的警校生中,說不定也遇見過類似的案例。

只是對於這件事,無論是降谷零還是松田陣平,都不可能去選擇承認的。

其餘三人皆是如此。

因此,他們五人不約而同的,就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似乎想要行使自己的“緘默權”。

小宮醫生似乎瞧出了這點,不禁撲哧一笑,隨即寬慰道:

“放心吧,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的。而且你們打鬥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你們的教官既然默許了,那我自然也不會多此一舉的,去做些什麼。”

“更何況……若不是渚清教官的請求,我說不定早已回去了。到時候,就要辛苦你們自己,來不專業的處理傷勢了。”

渚清教官?

聽見了小宮醫生的解釋後,幾人不禁面面相覷。

也就說,在那個時候,渚清教官其實已經覺察到了什麼,只是沒有當場拆穿罷了。

雖不清楚對方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至少不會因為打鬥而被處分這件事,對於降谷零還有松田陣平而言,已是足夠幸運。

“渚清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