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勒內,一個來自於法國的紳士,同時也是帶隊指揮這次進攻的指揮官之一,以冷靜指揮的他,此時卻頗為煩躁。

因為發起進攻東門和西門的另外兩名指揮官,已經困在了城內。

而他們和他們計程車兵則被其他的僱傭兵壓制著,部分士兵脫離原本的位置,向他這裡靠近。

很快,他的這裡已經聚集了一股不弱的兵力。

是的,按理說這個時候是要發動一次總攻來打破這個僵局,不過眼下頗為混亂的情景令他惱火之餘,感到詫異不已。

不知何時,幾個離他較近的衛兵突然雙眼赤紅著,用手中的

武器對周圍的友軍發動了攻擊。

這究竟是為什麼?他們在為敵人做事麼?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法國衛兵迴避著那幾人的攻擊,有序的陣型完全被打亂。

要知道,德。卡洛斯男爵此時正在城外等待著他們的勝利成果,他可沒有多少時間去解決這次小規模的‘叛亂’。

“你們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

亨利大聲訓斥道,衝上前扇了其中一人一巴掌。

這種行為並沒有讓他清醒過來,而是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手中的大錘徑直向他敲了過來。

不得已,亨利一發狠,掏出了匕首,刺進了他的胸口。

“如果有人再投敵,一律軍法處置!”

亨利冷哼一聲,望向其他幾個還在發狂的人。

然後,更令他感到詫異的情況出現在他眼前。

那些人突然口吐白沫,顫抖著倒下了。

發生了什麼事?這到底是。。。?

“不錯的判斷。只是稍微晚了點。”

自己不遠處,好像有人用著義大利語說著這樣的話。

對於曾經學過這門語言的亨利如是判斷到,急忙扭過頭,卻發現一個穿著法國士兵服飾的人站在絞盤前,背對著大部分的法國士兵,手上拿著一把手弩對著他。

“你。。。。。”

正想說什麼的亨利,一支弩箭貫穿了他的整隻喉嚨。

意識逐漸模糊,他最後看到的,是他計程車兵尖叫著,最後的南門落了下來。。。。。

-----------------------------------------------切回來--------------------------------------------

“嘛,還好有艾玖在。。。。”

彼埃爾一臉慶幸,把已經用完的弩重新放回背後,正視眼前數量不少,正一臉驚詫地望著他的法國士兵。

方法很簡單,換上對方的衣服後,然後再是用毒藥製造混亂,轉移一些人的注意力,再潛入進去關掉那個門。

當然,說得很簡單。。。。

他在可能被艾玖當做法國人的情況下,找上了艾玖,跟她說明了情況。

而下意識的一拳打進彼埃爾腹部的艾玖,看著對方帶著扭曲和無奈的臉,訕笑著點了點頭,沒有接過彼埃爾遞來的毒藥,而是抬起左手對準其中一個衛兵,一支細長的針狀物體shè了出去。

不過待彼埃爾看清,才發現這個根本就是毒劍。

喂喂,毒劍什麼時候有這麼兇殘的能力了?

當然,這個的效果要比弩好得多。

如果用弩,不瞄準非致命的部位的話,反而和適得其反。

於是乎,彼埃爾在艾玖的幫助下,很輕鬆的混了進去,關上了大門。

接下來,就是清剿掉這些混進來的老鼠了吧?

彼埃爾冷笑道,不在掩飾自己的身份,拔出敘利亞古劍對著士兵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