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打算用暗槍,這種距離沒理由打不中的。。。。阻止他。。。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奧爾迪加苦笑道。

“或許我們一開始,就應該說服他一起把艾拉莫德處決掉吧?”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馬修嘆了口氣,再次抽出背後的弩,另一隻手從箭袋拿出弩箭。

“該為老人家的故事做一個結尾了。”

-------------------------------------------------時間回到正常---------------------------------------------

子彈快?還是人的反應快?

這個答案哪怕是在中世紀都是非常明顯的。

在這種短兵相接的距離,教官的袖劍的劍尖略微刺進了艾拉莫德的身體時,暗槍的子彈也毫無阻礙的貫穿了他的胸口。

“果然。。。還是敗在了你的手上。”

教官身體無力的靠在艾拉莫德的身上,劇烈地咳嗽著,心臟的碎片連同血液一起噴到了他漆黑的刺客袍上。

“你輸在了你的身體上,如果你在年輕幾歲,或許死的就是我了。”

艾拉莫德輕嘆了一聲,將這個曾經教會自己戰鬥的人的身體放到了地上。

“更何況,你從剛開始就一直在放水吧。。。”

“呵呵,或許吧,能聽我一言嗎?雖然不知道你現在聽不聽我這個老師的話。”

教官露出一抹飽含愧疚和痛楚的微笑。

“無論是對於那孩子,還是你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我已經阻止不了你了。。。。”

“不。。。。蓋亞教官,這已經是理念上的衝突了,刺客的信條已經伴隨著她的逝去消失殆盡了。”

艾拉莫德面無表情地說道,左手彈出了袖劍,護腕上的鐵十字標記讓教官一陣失神。

“我與你們的選擇不一樣,理想主義不能改變一切。”

冰冷的說出這句話,手中的袖劍對著脖頸刺下。

“永別了,蓋亞教官。”

教官苦笑一聲,閉上了雙眼。

可惜了,自己還沒看到波奇亞被推翻的那一天。。。

抱著遺憾,他永遠地失去了意識。

“還有你們,不要以為不知道你們的小動作。”

艾拉莫德站起身,隨手從腰間抽出兩把飛刀往一個方向甩了過去,插在了一把弩上,另外一把則被奧爾迪加用刺劍擊飛。

“切,被發覺了麼。”

馬修啐了一口,把已經失去作用的弩丟到一邊,轉而抽出自己的匕首。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意思吧?我親愛的‘師弟’哦。”

奧爾迪加不知何時已經換上熟悉的微笑,只是語氣完全和表情不符的冰冷,手中的刺劍直指艾拉莫德。

“無論是上面的意思,還是我們的意思,都是要把你處決掉,不過理由在剛才又多了一個。”

“那就來吧,你們的實力。。。。還殺不了我。”

艾拉莫德冷笑了一聲,左手從地上撿起教官的阿泰爾長劍,挽了個劍花,與另一手握著的海軍直軍刀交叉在了一起,對著兩人衝了過來。

“這傢伙。。。。。”

“別太狂妄了!”

截然不同的兩個回答,奧爾迪加微眯著眼,抬起了一直未使用的暗槍,而馬修將腰帶上最後幾把飛刀抽出,對著衝來的傢伙甩了過去。

“不是狂妄。。。。”

將身體壓低,手擋在自己身前,手臂猛然發力,雙手的武器快速的揮舞著,擊飛了,或者說掃開了來襲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