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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馬車後,白瑜面無表情。而蕭梓哲從進來起就盯著白瑜看,白瑜也不理他,想著昨天從漓那裡拿來的關於三王爺的全部情報。一切資料都顯示,他是個瘋子。在以前的記錄上,王府天天都“熱鬧不凡”,大街上經常能看到王府的家丁不是在找三王爺就是在給哪家小販賠銀子。只是大概從三年前起,王府變得安靜多了,王爺出門也出的少了。白瑜暗自分析,這三王爺不是真的瘋了,就是他和自己一樣突然好了,或者根本就是他一直都在裝瘋!看來,那一年真的發生了很多事。不然,為什麼吳貴妃會死,太子會失蹤,這個三王爺還被嚇成瘋子……

馬車很快就到了皇宮門外。有侍衛掀開簾子檢查了一下,就讓他們進了皇宮,白瑜他們並沒有換馬車。原來三王爺是特例可以坐自己馬車進宮的。想來也是怕他換馬車時再亂跑反而更麻煩。

馬車進皇宮內又走了一陣,最後停在一個巷道里,有太監和宮女在那等候。很有經驗的將三王爺和白瑜從馬車接到了地上。一群宮人行禮“見過三王爺、三王妃。”

大概也習慣了沒人答應,他們自己行完禮就轉身帶領白瑜二人往前邊的宮殿走去。那宮殿修葺的比其他處都要繁華富麗一些,殿門口牌匾上寫著金燦燦的三個大字:“承光殿。”

白瑜雖然沒來過,心下也能猜到這裡的主子是誰。在宮人的帶領下,一進那富麗堂皇的大廳,就看見了正中之上的鳳椅坐著的風華絕代的女子——皇后莊梅。一旁之下坐著太子和司徒玉兒。

白瑜一副傻樣,就站在那裡。旁邊的蕭梓哲也當然不會對莊梅行禮,倒是見到太子,就跑了過去,“五弟,五弟,我們去玩啊。”說著還拉著太子往外跑。鳳椅上的莊梅皇后看不出是什麼心情。看也沒有白瑜一眼。

一邊的司徒玉兒上前來,抓住白瑜的手,“妹妹,快來見過母后。”白瑜在心裡扯了扯嘴,這就叫母后了。白瑜雖然覺得彆扭,又覺得司徒玉兒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奇怪在哪。還沒想明白,就聽莊梅幽幽開口,“玉兒帶三王妃去花園逛逛吧。”

“是。”一旁的司徒玉兒乖巧答道。然後就拉著白瑜往殿外走,到了殿外也不鬆手,這讓白瑜更加覺得奇怪。這司徒玉兒在外人面前演戲也就罷了,現在沒有外人怎麼還在這演。正在此時,白瑜發現有一婦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承光殿,正是寧氏。白瑜覺得奇怪,寧氏怎麼會在這時來這?趁著一旁的司徒玉兒不備,白瑜掙開她的手朝園中跑去,沒想到身後的人會追來,這就更加奇怪了,司徒玉兒不是一向討厭自己的傻子妹妹麼?存心要甩開她的白瑜怎麼會給她機會,跑到一棵樹後,散氣分身,消失在園內,只留司徒玉兒在那東找西望。

白瑜此舉當然是要去看看寧氏和莊梅在背後做什麼神神秘秘的事。飄在空氣中流動,直到進了承光殿的內殿。

果然,寧氏在那裡站著,而梅莊坐在桌前正在喝茶。

“都這麼久了,兵符還拿不到手,你這個將軍夫人當得真是風光!”喝了口茶,莊梅皇后語氣不屑和諷刺的開口道。

“我…我說過不會做對將軍不利的事。”寧氏雖然不甘,卻也無奈莊梅的話。

“既然你找不到兵符,那晚宴時就把這個放到司徒冥的酒裡。”說罷,從袖間拿出一小紙包,寧氏雙目睜大。梅莊見此,笑道:“放心,這不是會致死的藥,你找不到兵符,那司徒冥就不能再當將軍了,喝了這個,只會身體虛弱無力,讓他安養在將軍府,對誰都好。”

寧氏聽後,一臉不願,“我不能這樣對將軍。”

“哈哈哈……你還真當自己是將軍的好夫人麼?要不是你抓不住將軍的心,我們何至如此?你不要忘了,當年是誰毒害了於雅柔的!害得她的孩子是個傻子,若是將軍知道是誰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