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恆面無表情的注視著曹知府,看的曹知府聲音越來越弱,最後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曹知府緩了一會神富貴在眼前啊,曹知府橫了心再次開口,“世子,小女昨晚上吊被救下,老夫只有這麼一個嫡女,老夫實在是不忍心啊!”

子恆嗤笑一聲,所以就厚著臉皮想要賴上他,他對上吊保持懷疑,這都過去多久了,曹姑娘上吊上的有些晚。

曹知府用帕子擦拭著額頭,急忙解釋道:“當初小女回來老夫壓下了訊息,誰也沒想到現在被人傳出去,小女實在是沒臉才上吊了。”

子恆看透了曹家的算計,當初回府城曹家沒吭聲為的就是今日,呵,早不傳出去晚不傳出去,曹家要走了傳出去。

子恆臉一寸寸的冷了下來,“你們曹家欺我好脾氣?是什麼讓你們覺得我身為定國公世子好算計?”

他跟在舅舅身邊多年,辦理了各種案子,誰當他好算計誰就是找死。

子恆看向焦護衛,焦護衛拍了拍手,一個樣貌普通二十多歲的護衛走進來。

曹知府滿眼的不解,可等護衛開口曹知府臉色漲紅,因為護衛說了曹小姐的衣服尺寸,還說了曹小姐耳後有痣。

曹知府見護衛還要開口,呵斥道:“住口。”

子恆眼底諷刺,“繼續。”

護衛抱拳上前,“小人今年二十有二,曹大人小人會對曹小姐負責,明日小人就會上門提親。”

子恆見曹知府臉白了,勾了勾嘴角,“曹大人放心本公子會為他們證婚。”

他可不怕什麼流言,曹家想利用流言賴上他,只要護衛登門求娶,曹家也只能認下。

曹大人動了動嘴唇,“公子好狠的心。”

子恆氣笑了,他站起身走到曹大人面前,彎腰對上曹大人的老臉,“因為你們給臉不要臉啊,曹小姐算計在先我念她未嫁女放過一馬,你今日上前算計我,可見我當日捎過去的話你並沒有放在心上。”

曹大人額頭上冷汗淋淋,子恆站直了身子,“別把所有人都當蠢貨,我身邊不僅有護衛還有死士,曹姑娘靠近不理我,曹大人可知什麼是死士?”

曹大人看向剛才開口的護衛,這個護衛明明站在廳內卻沒有多少存在感,他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溼了,他以為定國公有名師的名聲,周世子一定會在意名聲,所以才敢搏一搏。

並不是他想不到失敗的後果,而是利益在前想賭一把,萬一賭贏了曹家富貴了。

子恆回到座位上,“舅舅和我爹從小教育我,做事要萬全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當日我前腳回來後腳就請了山村的百姓入城。”

曹大人瞳孔緊縮,他這才想起這位跟在皇上身邊多年,可以說皇上手把手傳教了。

子恆聲音有些冷,“我邀請了曹姑娘租住的農戶,如果一戶百姓不能作證,我還能請更多的證人。”

曹大人慌忙擺手,“不,不能。”

然回答曹大人的是子恆冰冷的眸子。

曹大人慌忙起身,“世子,在下昏了頭說了胡話,在下這就回去一定給世子一個滿意的答覆。”

子恆神色淡淡的,“流言已經傳開了,曹家否認百姓定會猜我仗勢欺人。”

曹大人嘴巴苦,現在苦果只能自己吞了,他後悔放出流言,“在下解決。”

子恆端起茶杯,曹大人慌忙的轉身離開。

焦護衛詢問,“公子,曹家真能處理好嗎?”

子恆嗯了一聲,他已經給了曹姑娘機會,可惜這位一意孤行,讓他想起更多算計他的女子,呵!

曹大人親自澄清流言,還拿出了曹姑娘的婚書為證,並沒否認曹姑娘上吊,只是歪曲了上吊的原因。

加之曹公子親自現身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