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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海潮一聽,想了想,問道:“是說……莊家?”

“不錯,莊家的私人醫院內,專門為高層主刀的醫師不少,就說這次的手術,莊家醫院的韓紹峰教授,在世界範圍表過數十篇心臟醫學的論文,享譽海內外。

而莊家嫡系的莊亦輝麻醉師,也受邀去參加過諾貝爾醫學獎頒獎禮,乃是國內不可躲得的世界級麻醉醫師。如果由他們來配合做這次手術,我認為十拿九穩……”

聽到這些,方海潮開始面色為難,他們剛打算去跟莊家退親,若是還要他們家的人來盡責施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雖說醫者父母心,可這種高難度手術,萬一對方在過程中出點小差錯,人沒救活,也是沒法說他們的,因為本就是不敢保證能否絕對成功的。

甚至他們故意在過程中有點地方不盡力,外人也看不出來。

可如今的情況,若是不請他們來,去世界上找別的醫生和麻醉師,似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拖得越久,越難以挽救。

方雅柔面露悽然之色,見方海潮在那裡猶豫不定,道:“爸,只要他們能保證成功治好媽,其他的,都可以談……”

林飛愕然,這意思是要走回老路,為了救劉瑩瑩而讓方雅柔嫁進莊家?

“這是幹嘛,我不是說了我能做麼?我找個朋友來就行了,你們非得看一張證書才行?”

“林飛,你別添亂了,當我求求你”,方海潮幾分哀求地道:“我相信你是腦科學方面的頂尖人物,但這次是心臟,我不能讓我妻子冒險”。

林飛苦笑,雖然覺得這傢伙膽子太小,可仔細想想,畢竟是人家至親的人,不敢冒險也是常理。

這種事情,最好還是你情我願,自己強行要去做手術,吃力不討好。

事實上,若非這次的腫瘤確實太大,他都可以嘗試用吞噬的能力,把這些病變細胞吞噬掉,雖然有些噁心,但不失為一種辦法。

可是,這次的腫瘤太大了,而且是普通人的心臟,本就很脆弱,他也不敢保證,吞噬的能力是否會傷害劉瑩瑩,所以,動手術是最好的選擇。

只可惜,方海潮不相信他,而方雅柔也不能做主。

走出會議室的時候,方雅柔抱歉地對林飛道:“我知道你說的一定是真的,你從來不會讓人失望,但……這一次不是我可以做主的,她是我母親,但也是父親的妻子……”

林飛無所謂地道:“我理解,不管結果怎麼樣,如果你不想嫁給那個莊亦凡,我都可以幫你,不要委屈你自己,他們做醫生的,救你母親也是理所應當,不需要覺得欠他們人情”。

方雅柔恬然地抿了抿嘴,心裡幽幽嘆息,這事情哪有這麼簡單,自己若不承諾嫁給莊亦凡,哪能保證莊家的人肯盡心竭力。

可她還是很感激林飛這麼說,深呼吸了一口氣,勉強一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們診斷出了結症所在,雖然很晚了,但我請你去吃晚飯怎麼樣?”

林飛看了看時間,卻是神秘地笑著搖搖頭,“不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晚飯,我自己吃就好……”

“為什麼要自己吃?你來京城,不該讓我盡地主之誼麼?”方雅柔佯裝不高興。

林飛只好編了個理由,“我有點事情要辦,要去見幾個朋友,都是男的,所以……”

“早說嘛,我還以為你嫌棄我呢”。

方雅柔也不多想,立刻就信了,只讓林飛晚上記得回方家,睡酒店就不合適了。

林飛心裡暗樂,方雅柔這女人還有一點很不錯,不多疑,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不管是真傻還是裝傻,這是個優點。

他倒不是不想跟方雅柔一起用餐,只是林飛想“吃”的東西,女人吃不了,可林飛又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