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憤怒,雖然自己這個肉身乃是她所生。但是她既然嫁給了子楚,便應該和呂不韋杜絕一切關係。而如今她與呂不韋舊情復燃,而且還**宮闈,卻是把殷郊心中姜皇后的美好印象破壞無遺,因而才會憤怒。

而如今趙姬先是破壞了殷郊因為姜皇后才對她產生的好感,如今又欺騙殷郊,卻是徹底把他對趙姬那點對母親地眷念破的粉碎。沒了姜皇后的影響,如今在殷郊面前,趙姬便如同一個普通女人,殷郊又怎會為了一個普通女子而生氣。

至於呂不韋,他雖然讓趙姬懷孕,但是殷郊身體乃是出至趙姬體內,血脈乃是盤古精血,卻是與呂不韋沒有什麼關係,又豈會因為呂不韋而亂了心神。

當下殷郊一聲冷笑道:“這麼說你們**宮闈卻是有理了!”

聽見殷郊冷笑,呂不韋和趙姬心中不由一涼。他們這麼說不過是想要勾起殷郊的一點同情心,如今見著殷郊冷笑。再看殷郊面色,不悲不喜,看著二人猶如看兩個陌生人一般,知道自己這些話不但沒能引起殷郊同情,反而讓殷郊更是失望。

不過呂不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本來就想要告訴殷郊他們之間真正的關係,以求得更大的權勢和利益,他不信若是殷郊知道了實情後,還會因為這事對他怎麼樣。當下呂不韋抬起頭來,對殷郊道:“大王,有一件事瞞了你十七年,今天卻得告訴你了……………”

呂不韋話還未落,趙姬卻是明白了呂不韋打算,她與殷郊不同,雖說從小殷郊便被昭王帶到宮中撫養,但是在趙姬心中殷郊卻是她唯一的骨血,她卻是知道若是讓別人知道了這個秘密,那殷郊的王位卻是危險了,在這一刻,她的母愛徹底爆發了,她要保護她唯一地兒子,當下趙姬撲上前去,抱住殷郊的腿哭道:“大王,妾身知錯了,妾身願受大王任何處罰,求大王不要再聽呂不韋胡言亂語了。”

殷郊看了一下抱住自己大腿地趙姬,心中不由嘆了口氣,熟知歷史的他又如何不知道呂不韋到底要說什麼,而趙姬卻是把一切罪責都攬到自

,這一切都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她便是縱有千般錯她還是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當下彎下腰扶起趙姬道:“你先退一邊去吧,你的事稍後再說,先讓呂相把那件瞞了孤王十七年的事說出來吧。”

趙姬還想在說什麼,不過殷郊一眼瞪過去,趙姬不由把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呂不韋本來見著趙姬想要阻止自己說出殷郊地身世,心中大是不滿,如今聽到殷郊讓自己說下去,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道:“大王,你有所不知,當初在趙姬被子楚強搶去之前,趙姬已經懷了我的孩子兩個月了,我怕子楚發現趙姬懷孕後會用藥打掉你,於是便用藥物讓你緩出生兩個月,子楚不知,其實你不是子楚的兒子,你其實是我呂不韋的兒子。”

呂不韋說到這兒,趙姬彷彿失去了最後的力氣,雙眼無神,一下癱倒地上,殷郊見狀,扶起趙姬,把她放到椅子上,冷笑道:“呂相,還有嗎?”

看著殷郊那滿不在乎的眼神,呂不韋徹底慌了,他本以為若是殷郊知道了實情後,即使不與自己抱頭痛哭父子相認,也得慌了心神好生對待自己這個父親,可是殷郊卻毫不在乎,難道他便不怕這事被外人知道了,他的秦王之位不保,還是他不明白自己說的什麼,當下眼中淚水流出,哭訴道:“孩子啊,你真的是我呂不韋的兒子,你知道嗎?每次我見著你叫那子楚為父時我地心有多疼,我多想告訴你我才是你的真正父親,可是我不敢,我怕別人知道後你會有危險,但是如今我不用怕了,你已經是我大秦地國君,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得到你了,我們父子終於可以相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