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在那鬼東西里遭罪!”冷烈憤怒的吼道,不是氣自己的女人,而是在氣他自己,空有一身的武藝卻在這金光面前,毫無用武之地,更只有被擊飛的份。

“你個蠢男人,這鬼東西要是想弄死我,我早就掛了,還用等到現在,你再敢給我走半步,我就,我就連人帶光跑那鬼東西身邊,我可是說到做到!”

“嘿嘿,鬼戒,找到了,嘿嘿,找到了!”陰冷的聲音自氣牆那頭清晰傳來,血千葉正待要轉身去看那隻見黑袍不見臉的鬼東西時,身子落入了結實的懷抱,更被緊緊的擁抱著。

光來的詭異,消失的更毫無預示。待冷烈看到光漸漸減弱時,的確把女人的話當成了那東西放了,不管不顧再次撲面而來。只有緊緊的擁抱,才能讓那顆為她而狂跳揪緊的心平復下來,他冷烈長這麼大今天才頭一次品嚐到了何謂恐慌,何謂害怕。為她,心甘情願;為她,不顧一切;為她,值!

可憐被男人緊緊擁抱的女人,沒被金光折磨死,也會被此時將她死死抱在懷裡的男人勒死。

“咳咳,冷烈,你真敢把我的話當成屁放了,你,你想勒死老孃啊!”

“你感覺如何?讓我看看,你有沒有怎樣?”終於在女人未被勒死前,冷烈趕緊鬆開了手,眼中已容不下他物,只為檢看女人的傷勢,尤其那受傷的手,可是,一番檢視下來,女人毫髮無損,先前那拿著石頭的右手更是安然無恙,不過?

“這是什麼?”

“戒子?”

冷烈跟血千葉同聲驚呼,女人右手食指上正套著一枚黑色的古戒,戒面鑲嵌著寶石,戒身雕刻著奇怪的花紋,看久了,那花紋竟好似兩張鬼臉,這枚造型粗獷野性的戒子戴在一個女人的手上,不大不小竟如此的合適。

正待冷烈與血千葉細看這莫名其妙的戒子時,夜狼急呼道,“小心!”便沒了聲響,那些嚴防黑衣人的鷹衛,還有夜狼跟假郎中,無不舉著刀劍對準黑袍人,卻放不下,身子更動不得。

氣牆消失了,黑袍人帶著那不變的嘿笑輕輕飄來,冷烈將女人用力扯到身後,緊握手中寶劍一觸而戰的陣勢已然擺開,冷右緊護其身邊。

“嘿嘿,嘿嘿,你們,不是!”黑衣人聲落,袍起,等不到冷烈發起攻擊,不過揮袍間,冷烈的手非但抬不起來,連腳都無法挪動分毫,其身後的血千葉亦然,瞬息萬變用在此時此地,再恰當不過,場上除了黑衣人外,其他人只有瞪大眼睛看著的份。

“不是你,讓開!”看不到臉,看不到腳的黑袍人突然伸出手來,將冷烈毫不客氣的推開,那細長更蒼白的手,皮肉中的骨頭若隱若現。

爆獅憋在心裡的怒吼快要將心鼓炸,可是,嘴張不開,聲音出不來,手腳更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袍人用蒼白的手指撫上他女人的臉,再到脖子、手臂、手腕,最後抬起了女人的手,將那戴著戒子的手舉到了眼前。

“嘿嘿,戒子,你的,不是你的,嘿嘿,你的活,不是你的,死!”

“你個該死的,你個鬼,你在說什麼,放開,你的鬼爪給我滾開!”血千葉的嬌面上毫無血色,過度緊張,讓其破口大罵起來,未想到她竟然能說話,她竟然沒像其他人那般變成啞巴。

“嘿,你的活,不是你的死!”黑袍人再次重複著,將血千葉的衣袖摟起,露出了白玉般的手臂,嘿笑聲變大變響,興奮下的黑衣人將包著頭的黑帽摘下,血千葉忍不住倒吸一口大氣,雙眸隨之緊緊閉上,好一番說服自己後才肯再將眼睛睜開,看向那張好似百年老樹樹皮一般黑漆漆的臉,那因嘿笑而張開的嘴,露出了滿口尖利的獸齒,那些受害人的身上,臉上,還有空無一物的嘴,定是這副獸齒做為。

憤怒、心慌、害怕,讓冷烈的雙眸噴張,火光映照下的俊臉泛紅變紫,讓他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