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昨夜縱情過度,今天到這兒補眠來了!你怎知我的笑不如公孫平!”冷烈倒也不客氣,無論是稱呼還是舉止,軟奄被雷鳴的九五之尊佔了,不是還有張大床空著嗎,椅子不坐,偏偏斜躺在了床上,那語氣不鹹不淡的,甚是大膽。

“不是有人讓公孫平帶話給我嗎,還把他小時候的糗事都擺出來了,看來你這頭爆獅子的心裡也容下女人了,那般威脅,我這個皇帝能不神速而來嗎!為了不惹你這頭野獅子,我可是起了個大早,昨夜都沒敢寵幸任何妃子,生怕起來晚了,惹冷爺生氣!”澹臺方旭嘻笑言道,話是帶味的很。

“公孫平,你連個話都不會傳,我看你這個四品大員的位置,夠嗆!”

“爺,公孫平可是原話未動的報於皇上聽的,至於皇上如何想,我主英明自然不是臣子所能猜想的。不過,在公孫平看來,爺的那番話裡的確有那麼點威脅的意思,那天若不是公孫平跑得快,興許今日就不能陪皇上赴冷爺的邀了!”公孫平很是拿腔使調的說道,冷烈非但不氣,大笑幾聲整個人更是徹底舒服的躺在了床上,他可比那日理萬機的人有時間,大不了明日不出門,把照顧女兒的時間補回來。

冷烈的損招,澹臺方旭自然清楚,而且曾經被這損招壞過多次,以前還是生為太子之時,眼下一國之主的他自然越發的時間寶貴,而他也沒打算跟冷烈賣關子,那小子的脾氣他早領教深刻,發起瘋來真是見誰咬誰,不把對方制的服服貼貼,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他這個皇上親自赴約,非但不會敷衍,更會將此事說清言明,昨日之所以讓官軍登堡拿人那無非試探而已,只有知道水有多深,他才能想出該用何種手段過河,公孫平昨日帶回來的訊息,使得龍顏甚悅,連贊那個有著一面之緣的莫千金果然有兩下子,勾了爆獅的心鎖了爆獅的魂,真沒讓他這個皇帝失望。莫衛現下雖被關在大牢中,卻與其他重犯徹底隔離,更有隻聽令皇上御令禁軍親自把守牢門,如此嚴密只求穩妥,只為等冷烈回京。至於莫府的管家僕人之流也未難為他們,住的地方雖差了些,吃的用的到也說的過去。

澹臺方旭娓娓道來,將自己心中所想全數倒給了冷烈,待話落之時,久等不來冷烈言語,卻聽到其輕亮的笑聲,澹臺方旭不明其意,坐起身子面有不滿的瞪視著仍悠閒躺在床上之人,可是,冷左與冷右卻明白了自家主子為何笑得如此清亮,懸在主子心裡的包裹不但掉了下來,更爛成了粉末隨著皇上的一番話煙消雲散,雲開月明。

“你小子成心呢,我說了那麼多就待你這幾聲破笑。既然那麼有本事,又看上了人家的女兒,岳父出事,你這個當女婿的自然要盡心盡力,讓自己的女人安心,更救你的岳父逃出囹圄。”

“哈哈,我記得好久之前曾經對你說過一句話:哥,你若不當皇帝,連老天都不服啊!”冷烈突然冒出的這麼一句話,讓澹臺方旭故意板起的臉,沒了任何脾氣也隨之輕笑了起來,陳年舊事,卻是兄弟間親情真意流露之語,兩人雖不是同宗的親兄弟,卻遠勝過那些同血同尊姓的兄弟。這也是如今冷家之勢如此之大,朝庭非但不猜疑更會委以重任,朝庭聽誰的,看誰的,當然是澹臺方旭,他信自己的兄弟,他重任自己的兄弟,何人敢說個不字,何人敢揹著皇上暗地裡動什麼手腳,就算皇上未發現,那繼承了長公主金印的冷烈冷爺便會親自整死他,金印在手死罪都可免,更別說冷烈親手殺個人。敢對冷烈不敬,便是對金印、對長公主,更是對天子的不敬。

“此事我定然會接,我的寶貝女兒還等著見她的外公呢,我該如何做?依的做法?還是你自有安排?”冷烈到也不費話,猛然起身,滿目認真的問著對面之人。

“保!”澹臺方旭只此一字,冷烈反問,“保?如何保?你的大臣無一人敢替莫衛說一句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