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左,送客!”

看著冷烈冷如寒冰的眼神,公孫平倒也痛快的帶人離開,若不趕緊走,那冷麵神冷左再加上那假親和實腹黑的冷右,他們這群人能完整地滾出堡門,也算是他們造化大了。

第二卷 女狂篇 第二十二章 腹黑之人的方式

囂張的寒風將厚厚的棉布簾子吹起,刺骨的寒流竄進了燃著碳火的客廳。離開數月,待歸來時已是嚴冬已至。

雷鳴的冬天冷血肅殺,摧殘扼殺著無數弱小的生命,樹葉飄零,百花凋謝,整個大地好像死去一般冷硬,獨留下枝杆的樹木傲然立於風中,迎擊著寒冬再次的洗禮。黯淡的天色,即便空中嬌陽高掛卻是那般遠離、淡薄。依山而建的冷家堡更加能看清冬天的相貌,體味冬天的寓意。寒冬不肅殺,何以迎春陽。

“走了?”冷右問道,客廳門被進來的冷左隨手關好,沒了寒風侵襲的客廳又暖了下來。

“嗯,人老實嘴不老實,我真想一腳把公孫平這小子踢出去!”冷左氣乎乎的回道,冷右輕笑,而正位的冷烈始終表情冷淡,沉默不語。

看來他是被人盯上了,要不然他前腳回堡不過一天,公孫平後腳就踩到堡中拿人,澹臺方旭到底意欲為何?別人不瞭解他的脾氣,澹臺方旭可一清二楚,說的低俗不敬,他們兩個可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一起吃、一起鬧、一起闖禍一起受罰。今天冒然而來,真是他皇帝陛下龍悅大怒,不管不顧?還是真應驗了那句老話,伴君如伴虎,冷家開始礙著澹臺方旭的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澹臺方旭不是那樣公私不分、不明事理的昏君。冷烈起身,何需苦思暗惱,明日天香樓定然問個清楚,那位皇帝陛下到底要做什麼,難道真要拿了他冷烈的女人才可熄龍怒,才算一網打盡不成。

踩著稀薄的輕雪,冷烈向主樓而去,未等進門便聽到屋中令其揪心的哭聲。

“這是怎麼了,兩個大活人還能讓瑤兒哭成這樣!”人未進屋,討伐之聲先至。

屋中,血千葉扒著女兒的小衣服,春喜端來乘著溫水的木盆,天悅則抱著妹妹的新衣服,雖沒人回答冷烈的斥問,其看過之後頓時瞭然。

“嗯!鬧兒好臭!”天悅眉眼緊皺,要用妹妹的衣服堵住了自己的小鼻子。

看著兒子那躲之不及的表情,冷烈笑著回道,“你小子也是這麼過來的!當心,彆扭到瑤兒的手!”

“好了好了,馬上就乾淨了!”血千葉溫柔的哄著,試了試水溫,趕緊將脫光光的女兒放進了木盆中。冷烈隨手將女兒弄髒的小衣服卷好,扔進了一旁的木桶中。好一陣的忙碌,直到小傢伙換上新衣服美滋滋的躲在床上,看著天悅做著鬼臉。一對小人兒在大床上玩著,大人自有屬於他們的事相高。

聽過男人的話,忍不住輕笑的血千葉,被男人大掌一勾扯進了懷裡,更按坐在了男人的腿上。那笑絕非取笑,而是笑他的狂妄大膽,這是公然在跟一國之尊叫板,為了一個女人值嗎?

“如若我冷烈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要如何存活於世,如何行走於江湖,縱橫於天下。我的女人容不得除我之外的任何人說教,就算指指點點都不行。我都沒罰你,我看誰敢。就算是皇上也得把道理講講清楚,你成天的在我身邊,到哪兒去賣國,去勾結外人。何人犯錯,就讓何人以血洗罪好了,更何況此事在我未查清之前,誰說我都不會相信。”冷烈的一番慷慨言詞,未換來女人的仰慕崇拜,竟然被女人一口咬在了左臉上,很有力道的一口,讓冷烈隱痛發出嘶的一聲,再見臉上留下了的紅紅牙印,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出現紫痕。

“我給你的印記,你敢不要試試!”女人妖氣霸道的話,不但將冷烈空竄起的小火滅掉,更讓那俊美的臉越發神采,疑惑在那隱含笑意的眼中轉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