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萬兩銀子。

所幸昨日已然到皇長公主那邊討要到了一個妙計,不怕徐有貞不聽從。

故而李賢依舊是一派的輕鬆。

徐有貞見高升離開之後,也沒有開門見山,直接切入主題,而是拉著李賢到書案之前欣賞了一下書法。

李賢上前一看,只見徐有貞方才臨著是王羲之的蘭亭序。

李賢裝著細細的看了一陣,隨後抬頭對著徐有貞開口說道:“大人果然是書中聖手,這臨寫的蘭亭序不下右軍的筆力,有些用筆出還勝過二王。下筆高超,橫絕古今。”

聽得李賢有此讚譽,徐有貞便開口言語道:“李大人正是會說話,老夫這筆字雖是在朝中是無人能及,不過要是比肩書聖,老夫自問功力火候都還差一些,沒有三年五載的功夫下去只怕就是心慕手追也難以達到。”

李賢聞得此言,便張口說道:“徐大人此話差矣,這書法講究心境,李大人這這副蘭亭序雖是臨寫古人,不夠筆力和境界卻不輸給二王。何況當年右軍酒醉之後寫出了這蘭亭序,酒醒之後卻再也寫不出同意的筆意來,法門也正在此處。身在此境,心寫此境。”

“好,好一個身在此境,心寫此境。如此來,老夫豈不是在境厭境,離境羨境了麼?”徐有貞張口反問道。

李賢聞言,慌忙說道:“古人有云,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徐大人的雖是師法古人,不夠這一筆字已然有了超拔了先人的意態,自目下的情形看來,非但朝中無人能及,只怕天下也尋不出第二個能夠和大人比肩的人物。想來也只有數千年前的書聖右軍父子二人能夠達到神乎其技的地步。”

聽得李賢有此讚譽,徐有貞哈哈大笑道:“都說李大人會說話,人情練達,八面玲瓏,老夫先前還有些不信,今日才知此言不虛。”

李賢聞得此言,也跟著哈哈笑道:“那都是朝中的僚屬抬愛,有意消遣我,以志詼諧。沒有想到這等狼藉的聲名都傳入了閣老的耳內,實在是慚愧莫名。”

徐有貞漫應道:“老弟不必如此,有老弟這般人物相伴,人生的快意之事方能多上幾件。豈不聞前朝有句是戲言道可恨太平無一事,江南閒殺老尚書。”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李賢便開口言語道:“徐大人真是朝廷的元輔之臣,老成謀國,忠心耿耿,誠可謂是中流砥柱,天下師表。”

徐有貞聽李賢如此讚譽自己,自是極為高興,便對著李賢開口言語道:“李大人這般溢美之言,誰什麼朝廷的中流砥柱,垂範天下,老哥我如何敢當。”

李賢介面便說道:“這些都是下官的肺腑之言,句句真心,並無一字虛言。”

徐有貞聞言,便伸手拍了拍李賢的肩膀說道:“李大人啊李大人,你果然是個人情練達,哈哈,老夫就算知道你這番話裡頭有些許吹捧的意味,心下也是極為高興。正如朝中人言李大人不愧是朝廷中缺不得的人物,若是朝廷裡頭缺了李大人,只怕大家的日子也都不怎麼快意了。”

李賢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說,也跟著笑笑說道:“徐大人說笑了,區區不才,哪裡有俺麼大的本事,頂多也不過是東方朔一流的諧趣人物,朝廷裡頭缺不得實在是徐大人這等身在廟堂,心繫天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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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再獻策

聽得李賢有此一言,徐有貞便笑著開口說道:“靜以觀風雲,帷幄視天下,廟堂大計,蒼生民瘼,這等皆是我輩中人縈懷之事,也是心有所注之事。”

李賢聞言便張口言語道:“徐大人這般行止真是令人感佩。”

徐有貞開口笑笑說道:“朝中人言居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