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入唇瓣,&ldo;在他眼裡,我不一直都是來路不明的野丫頭嗎?&rdo;

元先生抬手,不輕不重地分開兩瓣唇, 眼看著血絲漸漸滲出來, 濃眉緊蹙,指尖只覺她整個人緊繃著, 只要他鬆開手她怕是又要咬傷自己。

他嘆了口氣,鬆開手指滑至她的腮旁, 單手撐著身子背朝向落地玻璃,單膝跪在她身前,雙手捧住她的臉頰,朝向她沁著血絲的唇吻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氣,混合著少女的幽香,元先生憐惜地觸碰了一下柔軟唇珠上微糙的傷口,聽見她吃痛的悶哼,他才鬆開些許:&ldo;……笨蛋。&rdo;

林沫微微睜開眼,背景是霞光絢爛,青山綠水,倦鳥歸巢……她心愛的男人像手捧珍寶那樣既輕又穩地託著她的臉,近在咫尺。

那些曾傷害她的,欺騙她的,盤桓不去的心結,在他如墨的眸子裡悄然退卻,成了無關痛癢的前塵往事,最重要的是無論經歷幾多坎坷,他仍舊守在她身邊。

林沫抬起手,輕輕地摘掉元焯的眼鏡,緩緩地疊在一旁,然後學著他的動作,纖白的手指撫上他的面頰,與他鼻尖相對:&ldo;嗯,我是笨蛋,大笨蛋。居然因為莫名其妙的人……離開了你。&rdo;

她的掌心柔軟、溫暖,一如其人。

元焯只覺得每次面對他的小姑娘,自己那些尖銳、世故甚至殘忍,滿身在海外披上的鎧甲,在她面前都蕩然無存。自己像一隻剝了尖刺的刺蝟,只想也只能用最柔軟的一面去包容她。

他貼在林沫的唇邊,輕聲:&ldo;我帶你到這裡,是希望這兒能讓你的心結開啟,離開以後能一身輕鬆。&rdo;

林沫稍稍離開地面,騰起身,貼上他的唇瓣,輕輕一咬:&ldo;有你在,我會的。&rdo;

夕陽落山之後,夜色像是瞬間墜落的佈景。

元焯牽起她的手站起身,走到各個角落,一根一根將白燭點燃。

燭光輝映著夜色,被落地玻璃反射出星星點點的光,又透過單薄的白紗籠漫漫鋪出滿室溫馨。

淡淡的薰香,混合著山間潮濕的泥土氣息,瀰漫在半封閉的天台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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