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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煙以外,根本毫無跡象。
在這夜色中。 輕煙也可以忽略不計。
但沒過許久,最終燃起了熊熊大火。
那些乾草是馬匹的食物,就放在馬匹四近。 火勢一起,四周地馬匹受到驚嚇,相繼嘶鳴嚎叫亂作一處,睡夢中的金人驚醒過來,相互呼喝,喧譁聲大起,山坳裡亂成一團。
如此情況下也由不得楚中行、夏金吾兩人不從帳內走了出來。
朱奕就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楚中行剛走出帳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藏匿在朱奕袖子裡的羽箭已經插入了楚中行的喉嚨。
楚中行好像自己現在正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但腦子裡一片空白,也不能肯定這是不是真的。 隨著黏稠的血液從喉嚨傷處中不斷湧出,一股冰寒徹骨的感覺逐漸包裹了全身。
是他!就是他!
耶律也!
耶律宛那個號稱最沒有出息的兒子,那個成天喜歡舞劍自娛,留戀於煙花場所的耶律也。
此刻他都忘記不了那雙如惡狼般充滿仇恨地眼睛和那次刺殺。 若不是當時自己帶有護心鏡,那一劍早已穿過了自己地胸膛。
從那一刻起,那雙眼自己對視的眼睛,腥紅地眼珠,成了十年理來不斷折磨自己的夢魘。
因為恐懼自己將自己打扮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還不斷的堤防著他人的刺殺,除了完顏兀朮以外,他不敢交一個朋友。
一切……一切……都結束了……
他沒有後悔。 當年耶律宛為了大義守城,而他是為了利益殺了耶律宛。
這是他選擇的生活方式……
他是為自己而活,不是為了他人而活。
這轉瞬之間,朱奕從楚中行德腰間拔出了他的戰刀。 高喝一聲,一刀砍在了夏金吾地胸口,火星四濺,夏金吾被劈飛了過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在四周人均為反應過來之際,將帳外令三名護衛全部殺了。
他縱身上前高喝道:“夏金吾,今日我就為慘死你手中的萬千遼人、宋人的無辜百姓。 取你狗命。 ”
他將手中的大刀舞動開來,直砍夏金吾而去。
夏金吾只覺得勁風撲面。 他知道厲害,連連退避,口中大叫:“朱奕,我帶你不薄,你為何要殺我?”
朱奕刀勢不減憤慨大叫:“我體內既有遼人血、也有宋人根,你手中無辜百姓數不勝數。 若不是要殺楚中行,我早已取你狗命。 何須留到今日。 ”
朱奕大刀霍霍,猛劈而來。
夏金吾退至帳內盡頭,退無可退,見對方又度劈來,驚駭之色現於面上,對方招大力沉,這一刀要是劈中,哪裡還會有活命的機會。
眼看這下夏金吾再也無法躲閃。 朱奕不禁冷笑:“不過如此,受死罷!”
大刀轉瞬間就劈在夏金吾的腦袋上!
隨著“鋥”地一聲大響,面色大變地竟是朱奕,他忙不迭向後退去,再看手中的大刀,卻只剩下了半截!
夏金吾放聲大笑。 “左手從懷中掏出來,握著一柄流光四射地短刃。 ”
朱奕大是震驚,自己手中的大刀重達三十餘斤,可謂無堅不摧。 夏金吾這短刀竟能將之削成兩段,又是什麼神兵利器?
夏金吾舔了舔刀刃,惡毒地笑道:“當年你夏大爺殺入大宋皇宮時,從寶庫裡取出了兩件寶貝。 一件是刀槍不入的精鋼衣甲,一件是這把削鐵如泥的利刃。 你當家夏爺真的怕你不成,只不過是想親手宰了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而已。 ”
朱奕暗恨,以自己的武藝本可穩勝夏金吾。 但此刻他倚仗寶刀之利。 又有堅甲護身,想要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