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兩人面前的,正是蘇遠。

玄冥和句江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半晌之後,玄冥這才訕訕地說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句江看了一眼后土,問道:“原來是你助他逃脫?可是你的手段怎麼可能瞞過我兩人?”

后土說道:“蘇道友確實沒死,不過瞞過你們的卻根本不是我。”

玄冥說道:“可是除了你之外,又有什麼人能有如此強大的手段,騙過我兩人?”

畢竟當時殺死蘇遠時,可是玄冥和句江同時動手,而蘇遠可是清清楚楚地死在兩人面前。

后土冷冷地說道:“騙過你們兩人的,正是蘇道友。”

聽到這兒,玄冥和句江同時驚道:“不可能,在神圭之中他不能施展道術,又怎麼會可能騙過我?”

后土說道:“怪不得蘇道友說你們兩人莽撞無腦,這神圭現在早就成了蘇道友的法寶了,你們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幻境。”

聽到這兒,魔禮青和黑胖子彭晏同時一喜,向著蘇遠問道:“蘇大人,莫非巫族的兄弟也沒有死。”

蘇遠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們經歷的十年都是假的,至始至終,你們也沒有離開過神圭。”

蘇遠話音一落,只見四周的情景驀然間一變,玄冥四人身上的傷勢立即消失不見。

玄冥和句江同時感覺到,在神圭的一個角落裡,那三百巫族仍然呆在那兒。

魔禮青也感受到了魔禮紅三人,當下兄弟失而復得,他立即激動地熱淚盈眶。

黑胖子彭晏知道巫族未絕,也是興奮地說不出話來。

可是玄冥和句江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蘇遠耍了,立即惱羞成怒。

兩人怒吼著,一左一右攻向了蘇遠。

蘇遠站在那兒,雙手背在身後,冷冷地看著兩人。

兩人的攻擊如雨點般落下,但是令人奇怪的是,無論兩人的攻勢如何凌厲,卻根本無法落在蘇遠的身上。

蘇遠就像是一個影子一般,所有的攻擊都會從蘇遠的身上穿過去。

不知道打了多久,玄冥兩人終於打得累了,站在那兒氣喘吁吁起來。

“我們為什麼打不到你?”句江氣憤地說道。

看到這兒,后土怒道:“你們兩人實在是太愚蠢了,神圭是蘇道友的法寶,一切就隨他心意而動,你們怎麼可能傷到他?”

聽到這兒,玄冥和句江更是怒火中燒,叫道:“神圭是魔神之寶,為什麼他能夠認主?”

后土冷哼了一聲,說道:“神圭當然是魔神之寶,只有魔神之血才能夠認主。蘇道友身俱魔神之血,怎麼不可能認主!”

聽到后土的話,玄冥和句江立即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站在那兒無比的頹廢,但是看向蘇遠的目光之中,卻仍然充滿了恨意。

蘇遠輕輕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兩人,轉頭看向了后土,說道:“后土大神,看來我說錯了。有些人是見到棺材也不會落淚的。既然如此,我現在就要離開了,這神圭既然是魔神之物,我也不會佔有,自然會還給巫族之人。”

說罷,蘇遠向著后土拱了拱手,一轉身就要離開。

后土急忙身子一晃,擋在了蘇遠的面前,說道:“蘇道友,我知道現在你要離開,我是根本無法阻攔你的。不過我只請你停留一柱香的時間。一柱香後,不論道友作任何決定,我都不會阻攔的。”

聽到這兒,蘇遠點了點頭,說道:“這幾****與后土道友相談甚歡,這一個小小的要求,當然能夠答應道友。”

后土臉上露出了一絲感激之色,接著扭頭看向了玄冥和句江,說道:“你們兩人剛剛說過的話,難道這麼快就忘了嗎?你們不是說過,蘇道友若是不死,你兩人就推舉他為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