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向著四周百姓說道:“只要對我惟命是從,我保你們富貴一生。”

聽到這兒,眾百姓依然猶豫不決,其中有人小聲嘀咕道:“可是他是聖王之父,我們怎麼敢褻瀆聖王。”

這聲音雖小,卻是清清楚楚地傳入到了太乙真人的耳朵之中。

太乙真人勃然大怒:“如今天下盡信闡教,蘇遠算是什麼東西?費標,你現在就給我殺了蘇護,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蘇遠根本就是一個廢物。”

費標立即答應一聲,掙脫了兩邊計程車兵,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就要衝向蘇護。

蘇護身後趙丙一聲冷叱,執斧擋在了蘇護面前,兩邊十幾個軍士也執戰戟衝了過來,圍住了費標。

費標臉上露出害怕之色,但是眼睛餘光看到太乙真人冰冷的目光之色,立即厲聲吼道:“我的兄弟都在哪兒?”

人群之中立即響起了回應之聲,只見幾十個赤身大漢,手拿斧頭、菜刀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站在了費標的身後,這正是費標亡命手下。

費標立即有了膽氣,從身後兄弟手中抓過一柄斧頭,帶領眾人殺向了蘇護。

趙丙面露不屑之色,手中斧揮動,迎向了費標。

費標手下雖然人多,但是卻根本不是趙丙的對手,只是幾個回合之下,就被趙丙砍倒了十幾人,看樣子再用不了多久,費標所有人都將死在當場。

看到這兒,太乙真人不由得臉色一沉,嘴唇微微一動。

費標正在懼怕之時,耳朵中突然聽到了太乙真人的傳音,心中一喜,立即大叫道:“真人保我不死,我們何必懼怕?”

剩下的十幾個潑皮同時大叫道:“我們信奉真人。”

聽到這兒,太乙真人手指暗彈數下,就見數道金光沒入到潑皮的體內。

接著,這幾個潑皮如同戰神附體一般,勇猛無比,而且刀槍不入,趙丙的斧頭即使砍在他們身上,都被金光擋住,反彈回來。

一時間形勢逆轉,趙柄手下的十幾個軍士很快被砍倒在地,最後只剩下趙柄和蘇護兩人被圍在了當中。

看到這兒,四周的百姓更是議聲如沸,眼中均是射出了對太乙真人的驚懼之色。

太乙真人一指蘇護,說道:“蘇護,你立即跪在我的腳下,辱罵蘇遠豬狗不如,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雖然死到臨頭,但是蘇護臉色卻是平淡了起來,一揚手中的長刀,冷冷說道:“只有戰死的蘇護,沒有委曲求全的蘇護。你想讓我辱罵自己的兒子,想也別想。”

太乙真人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向著費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讓蘇護聽話?”

費標大笑道:“活捉住蘇護,第一天挑了他的手筋、腳筋,第二天挖了他的眼睛,第三天切了他的耳朵,第四天一根一根切下他身上的肉,我不信他不聽話。”

趙丙不由得大怒,猛揮幾下大斧,推開了面前的眾潑皮,衝到了費標的面前,罵道:“我先殺了你。”

大斧砍在了費標的身上,卻是“噹啷”一聲反彈起來,費標趁機一揚手,一斧劈在了趙丙的肩頭,露出了森森白骨。

趙丙慘叫了一聲,立即跌倒在地上。

費標跨過趙丙,手中血淋淋的斧頭對準了蘇護:“蘇護,你是聽真人的話立即跪下?還是讓我慢慢折磨你?”

蘇護冷哼了一聲,將長刀橫在咽喉前,抬頭向天說道:“可恨天下竟然被你們這些無恥小人得勢,今天我就算是自殺而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看到蘇護即死,四周百姓無不傷感。

見蘇護誓死不從,太乙真人怒火中燒:“蘇護,就算是你一人維護蘇遠又有什麼用,在你臨死之前,我要讓你看到天下人都在罵蘇遠。”

說罷,太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