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烈心中一喜,白鰩既然知道龍族曾經尋寶的經歷,這次尋寶,白鰩說不定還會知道一些他們不知道的情況,由白鰩送眾人前去東淵,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白鰩輕輕浮起,寬闊的脊背露出水面,左烈等人飛身躍上白鰩脊背,白鰩著眾人順水而去。

白鰩熟諳水性,行速極快,五人在白鰩背上,輪流歇息,一夜之間,毫不費力,就已行出兩萬多里。

白鰩不但熟諳水性,而且還有一個特殊的本領——掩藏魂力,他可以用水霧把左烈等人的魂力掩藏起來,所以左烈不用擔心他們的魂力被人發現,可以安心地在水道中行進。

左烈盼望著早日到達東淵,雖然東淵的境況他也並不知道,但他心中有一個信念:一定可以得到那把古闕神劍。

又行了約莫兩日,左烈感到水域中的魂氣似乎和先前有些不同,他試著運轉魂力,魂力運轉流暢,他正感到奇怪,只聽白鰩說道:“你們是否感到魂力已經可以正常運轉了?”

“是,你怎麼知道?”風乾問道。

“呵呵,我們這幾日走過的水道,東淵流出的水流和白溟海域的水流相互衝擊匯流,所以水中魂力此消彼長,水路甚是複雜,你們在那些天才感到魂力難運。現在好了,從這往東,水道中流淌的都是東淵發來之水,水中充斥著東淵之魂,你們可以隨意運轉魂力了。”白鰩沙啞的聲音說道。

左烈再看水流走向,果然是從東往西涌動,東淵之中發出的強大魂氣催動海域之水,滾滾向西奔騰,那水中蘊藏的魂力雄渾浩大,似有一股不可抗拒之力欲要掌控這無邊蒼茫的海域空間。

東淵遇險

又行了約莫兩日,左烈感到水域中的魂氣似乎和先前有些不同,他試著運轉魂力,魂力運轉流暢,他正感到奇怪,只聽白鰩說道:“你們是否感到魂力已經可以正常運轉了?”

“是,你怎麼知道?”風乾問道。

“呵呵,我們這幾日走過的水道,東淵流出的水流和白溟海域的水流相互衝擊匯流,所以水中魂力此消彼長,水路甚是複雜,你們在那些天才感到魂力難運。現在好了,從這往東,水道中流淌的都是東淵發來之水,水中充斥著東淵之魂,你們可以隨意運轉魂力了。”白鰩沙啞的聲音說道。

左烈再看水流走向,果然是從東往西涌動,東淵之中發出的強大魂氣催動海域之水,滾滾向西奔騰,那水中蘊藏的魂力雄渾浩大,似有一股不可抗拒之力欲要掌控這無邊蒼茫的海域空間。

再往前行,愈發能夠感到東淵傳來的浩大無際的魂氣,這股魂氣勝過百名海域中任何一個地方的魂力,眾人似乎不是在海域中穿行,而是置身於激盪不息的魂力中。

再行一日,終於到了東淵地界,白鰩飛快穿行的身體停了下來。“這裡就是東淵了,你們看那天空多藍,連水也是藍色的。”

左烈只顧趕路,倒是沒有在意這些,經白鰩一說,放眼望去,果見天如藍綢,碧水如玉,天水之間明亮純淨,如同被天神之手洗過一般。

只是這碧藍的海水流速極快,若不是白鰩水性超絕,在這水流之中定然難以站穩身形。

“前面就是東淵,那月淵和劍淵呢?它們在什麼地方?”左烈問道。

“再往前行千里,就是月淵,那劍淵就在月淵之後,繞過月淵就是劍淵。”白鰩答道。

月淵就在千里之外。左烈想起在龜山上龜母讓他觀看月魂的情形,那晚的月色看似明亮,實則隱藏晦暗之氣。月亮升自東淵,其魂氣飽受地魂滋養,它怎麼會呈現晦暗之色呢?

左烈早想解開這個謎團,如今正好乘此良機,到月淵探個究竟。於是左烈命令白鰩向月淵行進。

水流的速度越發快了,白鰩吃力地掌控著水流的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