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盧先生,話我也說得夠清楚了。”丹西看著生番首領開始逐漸冷靜下來。“為了蒂奇斯民族,為了您的部落、家族還有您自己,好好地想想吧!什麼時候想通了,隨時可以來找我談談。”

言罷,丹西一行人高開了這間舒適的囚房。

高開的時候,這些人連門都沒有關,表達的意思議民明顯,庫盧想走想留,一切悉聽尊便。

庫盧抱著頭,坐在桌邊,像一尊雕像一樣無動於衷。燭光下拖出長長的身影,融入無邊的黑暗之中…一夜色下,巴維爾一夥人推著幾輛卸完貨的空車快步走出了市政廳後門,此時大舞廳裡已經炸開了鍋。

“現在怎麼辦?”這群弟兄們跑進一條隱秘的小巷子後,布契諾問道。

經此一事,兵不血刃就讓大夥得償血仇的巴維爾,在鐵鏟幫幫眾心目中,已經完全樹立起了自己的領袖地位。

“我在廚房裡留下了自由軍團的標誌,把事情攬到我們的身上。”

巴維爾笑著掏出一隻紙疊的和平鴿。“我必須連夜趕出城外,你們則可以繼續留在城裡。只要躲過了風聲,就能開始接管土窯幫的所有地盤。”

“一起走吧!”對巴維爾的獨眼對視了幾秒鐘,布契諾一把搶過對方手裡的“和平鴿”,插在自己胸前的口袋上。

三十餘道人影,迅速地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一詹魯王國紅土城守將托爾將軍以下十幾名軍官,包括耶塔在內的數十位親詹魯派人士被毒酒鴆殺一事,將中央郡的民間反抗侵略運動推上了第一個高潮。

除了獨眼軍團長於紅土城再掀波瀾,四百多名拿著武器四處“傳教”

的自由軍團福音戰士招募的義士外,更多人是自發地起來反抗。無數曾經不起眼的小人物,在走投無路下,躍上歷史的舞臺。

失去土地的農夫、牧民,店鋪被洗劫一空的商人、夥計,家園被焚燬或強佔的莊園主,親人慘遭殺害的復仇者,失去工作被迫流浪的遊民,被詹魯人強行抓了從事艱苦勞動的苦力,紛紛揭竿而起,為了生存而捨命抗爭。

老百姓的生活陷入水深火熱之時,自由軍團卻開始了本軍團歷史上的第一個英雄輩出的黃金時代…一年僅七歲的密爾頓,躲在樹林裡,看著在黑夜裡烈焰升騰的家舍,聽著詹魯兵的狂笑和火中的慘叫聲,右手緊緊接著一把小匕首,將下唇咬得出血,卻渾然不覺疼痛。

他很想衝出去,用手裡的匕首,跟這些殺害了自己父親的異族人找命!可密爾頓幼嫩的肩膀上必須承擔起自己的重任。他的左手掩在年僅五歲的妹妹瓦萊娜的嘴上,防止小女孩叫出聲來,暴露行蹤。

小男孩水遠也忘不了今晚看到的那一幕城�。為了掩護自己和妹妹出逃,當教師的父親也掄起了扁擔,與破門而入的詹魯士兵撲鬥在一起…_母親早已過世,父親遇難,家園被焚,整個村莊裡頭也到處都是火光,無家可歸又無處投棄的密爾頓,用手背抹了抹眼睛,拉著妹妹瓦萊娜的手,朝著樹林深處逃去…一這仕成年後在大陸上叱呼風雲的鐵血人物,以逃亡的方式踏上了自己傳奇般的人生旅程…一“彭!”

“彭!”

“彭!”

一連串骨骼斷裂的聲音,三個巡夜的塞爾士兵倒在了水桃鎮上一條偏僻巷子的拐角處。

派瑞克仍不解恨,在每人頭上補了幾腳。地上三人眼見已經嚥氣,他才用布帕擦擦自己拳頭上的血跡,轉身高去。

大家不要誤會,派瑞克既不是什麼江湖豪客也不是什麼黑幫流氓。

相反,他可是個勤勞的夥計,是水村鎮藥店裡最紅的跑街,一個人賣出的藥品、藥材,佔到全店總銷量的三分之一。

成功人士皆有其獨到之處,王牌銷售員派瑞克自不例外。要做好營銷就必須懂得細分市場,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