醞釀了。”南岸晶子說道:“即便他不從川島玉子身上動手,也會從你或者我的身上找到切入口的。”

“嗯,我的身上的確有他想要的切入口。”

齊楓晚其實挺同意這句話的,雖然聽起來怪怪的。

因為,她向林然求證過為什麼要留川島玉子一命——只是為了激起川島明城大將的怒火。

這個男人,表面上看起來有些渣男,但是,實際上在布控戰局之時,心思深沉地可怕!

“我明白你的意思,既然南岸少爺都已經開口了……”齊楓晚說道:“那這樣吧,林然什麼時候去東本,我就什麼時候去,如何?”

“好,拜託了,楓晚小姐。”南岸晶子的聲音之中,滿是鄭重之意。

“不過,我還有一事不解,請南岸少爺為我解答。”齊楓晚笑吟吟地說道。

南岸晶子認真地說道:“楓晚小姐請講,我必知無不言。”

齊楓晚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尊重他?一口一個林然先生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有基情。”

南岸晶子也笑了起來:“因為,楓晚小姐和他很親密,你當時和他的熱烈擁抱,可是當著整個交流團的面呢。”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那麼看重他?”

“不止。”南岸晶子道:“在我看來,整個東本的年輕才俊,都沒有誰有勇氣拒絕楓晚小姐,而那個林然先生,偏偏對你的熱烈擁抱表現的很冷淡。”

“你這個角度,讓我有些意想不到。”齊楓晚又笑了起來:“那,南岸少爺,你呢?你會拒絕我嗎?”

南岸晶子微微一笑:“楓晚小姐,晶子已經有意中人了,所以,請別考驗人性……我怕我禁不住考驗。”

電話這邊,齊楓晚笑得花枝亂顫。

“雖然知道南岸少爺是假話,但是我還是聽得非常開心,姐姐就喜歡這種嘴甜的好弟弟。”說完,她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只是,在掛掉電話的那一瞬間,她臉上的笑容為之一收,神情驟然間變冷!

把杯中已經涼透了的咖啡喝掉,齊楓晚起身,輕輕說道:“南岸晶子,你為什麼忽然間開始高調起來了?”

…………

林然此刻已經身在首都了。

甚至,他一直知道齊楓晚的所在。

在臨街的另外一間茶館包廂裡,林然正和楚天歌面對面而坐著。

“看你最近的精神狀態,好像還有些失落?”林然問道。

自從那次被父兄逼著向齊楓晚道歉之後,楚天歌的行事方式雖然看起來仍舊很穩重,但是,整個人似乎陷入了一種沉沉的狀態之中,已經不那麼飛揚了。

此刻的楚天歌已經脫去了大衣外套,穿著一身黑色長裙,正給林然泡著茶。

“總要有一點時間來調整過來。”楚天歌笑了一下。

只是,這笑容,並不一定代表著開心。

相反,還透出了一股無力的味道。

“我記得,以前你不是那麼喜歡穿黑色。”林然盯著楚天歌的黑色長裙,看了看。

這長裙沒有任何的繁複花紋與蕾絲裝飾,式樣很樸素,不過,配上楚天歌的流暢身材曲線,倒也是別有味道。

林然這句話倒是沒說錯,他第一次給楚天歌“療傷”的時候,後者的貼身衣物都是白色的,一沾水都成了半透明。

“你這句話容易引起誤解,就好像你看過我的其他衣服似的。”

楚天歌輕輕笑了一下,把斟滿的茶杯放在林然面前,隨後雙手撫裙坐下。

這一下的笑容不是那麼勉強了,目光也隨之變得柔和了幾分。

“在你那次治療之後,我的後遺症好了許多。”楚天歌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