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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剛剛對程諾說的話，我都聽到了。&rdo;

卿玫看著他，等待他說出後面的話。

王子厲緩緩轉過頭：&ldo;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分數……是受那麼多影響的話，那我們的努力又算什麼呢？&rdo;

卿玫神色一怔，立刻認真喚他：&ldo;王子厲。&rdo;

王子厲咬著下唇，深深看進她的眼中。

她說：&ldo;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在這個圈子裡，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你跳個三週都總是摔跤，即便你再入了裁判的眼又能怎麼樣？&rdo;

卿玫抱著手臂，認認真真對他說：&ldo;我很喜歡這句話&l;你若盛開，清風自來&r;，王子厲如果你的實力高到所有人都要仰望你，那你還要擔心什麼呢？&rdo;

&ldo;競技運動這個行當是最吃天分也最吃努力的行當，你賽下每一天的努力，裁判都能看到，觀眾都能看到，世界上每個人都能看到！&rdo;

王子厲雙肩漸漸鬆弛下來，似乎終於想開了。

程諾一出冰場就見到正在說話的王子厲和卿玫。

&ldo;教練？&rdo;

卿玫立刻展現笑容，抱住了他：&ldo;恭喜你！&rdo;

程諾低聲&ldo;嗯&rdo;了一下，雙手按在她的後背上，而後，慢慢抬起頭，越過卿玫的肩頭跟卿玫背後的王子厲對視。

王子厲目光灼灼，毫不避諱地看進他的眼中，朝他微微揚了揚下巴。

程諾雙唇一抿，手下用力，更緊地擁住了卿玫。

這下王子厲算是站不住了，他邁開腿朝程諾走去。

程諾微笑著放開了卿玫，&ldo;教練，我滑的怎麼樣？&rdo;

他看著王子厲問卿玫。

卿玫豎起大拇指：&ldo;棒極了，程諾，我為你驕傲。&rdo;

程諾雙眼一彎，笑容明朗，&ldo;謝謝教練，我會讓你永遠為我驕傲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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