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來,張仲一直在想,如果是老道士親臨,我該怎麼對敵,可一直到目前,依然沒有任何辦法。

希望事情不會如此,不會恰巧是最糟糕的狀況。

金玉看著張仲,眼中充滿了敬佩,兩年時間,金就算變身,都已經完全不是張仲的對手了,玳瑁王三個老聖,起初還能和這邊三個有攻有守,但現在,只要張仲一個,就能砍的他們落花流水,只有屢屢藉助特技跑路。

在海邊靜立良久,張仲雙眼看著前方,緩緩說到“有人來了”。

不遠處的旺財也抖抖身子站了起來,她早就到達了聖獸的標準,掌握了特技諦聽,耳朵靈敏之極。

蹇衝在幾個將士的陪同下,匆忙走了過來,身後,還帶來幾個衣衫襤褸的漁民。

看到張仲,幾個漁民擺脫士兵,撲到了張仲的跟前,納頭就拜,放聲大哭“二公子,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二公子……”

張仲緩緩一伸手,微微一笑,身體四周湧起一股柔和的氣息,把幾個漁民輕輕地託了起來,和顏悅色地對一個老漁民說到“老人家,別急,有什麼事只管說,只要我能辦到,一定盡力而為”。

到異界多年,張仲還是不習慣被人跪拜,但在巴陵領地,他發現,很多貧苦農民以跪拜自己為榮,也就只好聽之任之了,不過,每次,他都在別人跪拜之後第一時間把人托起。

“二公子”,老漁民見張仲詢問自己,有些激動,叫了一聲二公子,老淚縱橫“老朽,老朽戕三,是巴陵子民,家有一子一女,打魚為生,去年,女兒被龜寇抓去,老朽、老朽……”

張仲伸手一護老人“別急,別急,慢慢說”,心中一悲,漁民落入龜族手中,結果只有一個,這老人的女兒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這個時候,戕三身邊一個青年漁民站了出來,屈膝半跪在張仲的身前“二公子,小民戕小魚,前些天,我宰殺一頭老龜,在龜殼上發現我妹妹留下的記號,二公子,我兄妹旁聽過幾天私塾,是故有一套簡單的交流記號,二公子,按照我妹妹的記載,海邊漁民被龜寇抓去以後,並不是當即殺死,而是有不少被拖到了島上,當成‘菜人’或者是、或者是……。”

張仲伸手攔住戕小魚的話,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心中暗罵一聲可惡,面色有些陰沉地問到“可知道你妹妹的大致方向?”

“火雲島還要往西走3天的一個較大的島嶼”,戕小魚在地上磕頭“二公子,你要幫我做主啊”。

火雲島,張仲救下愕小禾時曾經路過的一個島嶼,往西還走三天,應該超過了當年關押小禾的火山島。

張仲點點頭,身子騰空而起,人在空中,朗聲說到“你們放心,只要你妹妹還在人世,我張仲就一定救他們回來,金玉,你們留意老龜的動靜,旺財,我們走”。

旺財答了一聲好,消失在了空中,進入張仲的寵獸空間。如果戕家所說屬實,只怕島上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帶上旺財,可以方便馱人。

兩族對立,相互死傷早在張仲的預料之中,但是,島族居然拿人族圈養,當菜人還有當洩慾工具,真是忍無可忍,張仲心中有些暗怒。

如果真是這樣,張仲心中怒道,別怪我心狠手辣。

島寇?

我會讓你成為歷史。

海面在張仲的身後如同畫絹一般迅速鋪開,張仲身上沒有半點護身文員之氣,任由高空中的氣流急速刮在身上,口鼻灌風,臉上生生作痛。

法則之筆感受到張仲的心情變化,貌似在張仲的心中嘆了一口氣,傳來一股資訊“人能養豬,為何龜不能養人”。

在法則之筆的面前,萬物皆平等。

法則是公證公平的,當年,法則之筆就是為了這個才挺身而出,和意圖滅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