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嘿,你們要是知道了,怕不會氣死吧?”

恭恭敬敬的出了大帳,呂風朝著周處他們使了個眼色,沉聲喝道:“整頓軍馬,就在中軍大帳右後方戒備,隨時準備出擊。白小伊、八戒,你們二人隨我來為我護法,本官要儘快地恢復功力,好去上陣廝殺。”

外面又是一陣的歡呼聲,馬和不負眾望地再次揮刀砍殺了三名元蒙大將,滿臉倨傲的帶著五千兵馬緩緩的退回了大營。他一個人站在大營門口的那吊橋上,朝著裡許開外滿臉鐵青的赤蒙兒等元蒙大將,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右手的小拇指。

赤蒙兒氣得三尸神震跳,他怒吼著:“來人,給我進攻。。。他們中軍最多不過八萬人馬,我們這裡有大軍二十五萬,可以輕輕鬆鬆地殲滅了他。。。先斬殺了大明朝的皇帝,我們再去破了他們左右兩軍,再揮師直指居庸關,再下南方。”

他手中的馬鞭子一指,頓時萬馬奔騰,三萬元蒙精騎發出了鬼怪一般的嚎叫,‘喔喔’有聲的朝著明軍大營衝了過來。

馬和臉上帶著屑的冷笑,低聲喝道:“蠢貨。”隨後,他大聲喝令到:“弓箭手,預備。。。八百步。。。七百步。。。六百步。。。五百步。。。射。”他手中長刀重重的劈了出去,一道火紅色的刀氣直衝雲天,在二十幾丈的高空爆出了一聲巨大地破空聲。

‘譁’的一聲,足足兩萬支長箭同時被拋上了天空,在最高點逗留了些許時間後,猛的朝著地面紮了下來。‘噗哧、噗哧’地聲響大做,超過三千名元蒙騎兵慘嚎著落下馬背,被身後滾滾而來的馬隊踏成了肉醬。

又是兩萬長箭拋射了出去,又是數千元蒙戰士落在了地上。鮮血,已經讓大營正前方的草地染上了一層紅色。

第三次是平射,三排弓箭手朝著近在咫尺的元蒙精騎射出了最後一次箭矢,然後立刻朝著後方退了出去。這一輪射擊,讓最前方的千多名元蒙戰士又連人帶馬的倒在了地上,他們身後同伴的坐騎,也往往被他們的身體絆倒,狼狽的翻滾在地上,摔了個半死。

弓箭手退開了,可是哨樓上的弩兵還在源源不絕的把箭矢傾瀉在這些元蒙士兵的麼上。居高臨下,又是用強力機弩射出的箭矢,每一支箭都深深的沒在了那些元蒙士兵的身體內,抹了劇毒的箭矢讓他們瞬間就失去聲戰鬥力,掙扎呼號一陣後就死在了戰場上。

後續的元蒙戰士咆哮著策馬跳過了大營周邊的壕溝,朝著大營的柵欄衝殺了過來。有一些戰士的馬匹在空中就被弩箭射中,失去了力道的戰馬立刻就連同它們地主人一起栽進了那深深的壕溝內。撞了個骨斷筋折。天空中箭如雨下,斷有躍身跳起的戰馬中箭,一時間馬嘶聲、人叫聲響徹了整個草原。空中飄落的血花,讓青青地牧草都變成了血紅色。

數千名元蒙戰士已經衝到了柵欄前。他們揮動著手中沉重的兵器往柵欄上砍了過去。可是腳步聲起,無數的明朝槍兵從後方列成整齊的陣勢搶了過來,鋒利的長槍深深的沒入了他們的胸膛。那些槍兵的手一轉一抽,帶著血跡的長槍就從敵人的胸膛內扯了出來,隨後再次用力地捅了出去。

長槍如林,鋒利的槍頭在陽光下閃動著刺目地寒光。那些元蒙戰士已經煞不住馬步,簡直就是被自己的戰馬帶著朝著那槍尖上撞上去的。如此打的衝擊力,他們身上的皮甲又根本不能抵擋這長槍的穿刺,他們的身體就好像燒烤地肉串一樣,串在了這如林的長槍之上。滾滾血泉順著那槍桿往下流淌。把那些槍兵的手臂沾染得通紅。

粘稠的血漿實在太多了,順著那些大明朝槍兵的身體還在往下滴落。漸漸的,一個個鮮血的小池塘出現在了草地上,然後慢慢的浸透了進去,把那草地染成了醬黑色。

元蒙騎兵的衝擊受阻,赤蒙兒正想發號施令排程兵馬,明朝大營地大門突然敞開,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