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做輕鬆地伸了個懶腰。

“行了!我想我已經把來意說得很明白了。”孫偉瀟灑地轉過身去,面向房門,“我勸你還是老實點過日子吧!維持現狀對誰都沒有壞處。”

“站住!”眼見孫偉就要離開,孫強喊了一句,爬下了床。

“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孫偉繼續背對著他,冷冷地說。

“不!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楊璐阿姨會屈服於你!她根本不是那種人!”

孫強忍著哭泣的衝動,儘量壓低聲音。“她一定是被你這流氓逼迫的!你這卑鄙的畜生!我一定要救她!”他恨得將牙齒咬得直響。

“蠢貨!我早說過了,你根本不值得我騙!你知不知道你那高貴的繼母現在正在幹什麼?她現在正跪在床頭,高高地翹著屁股等著我回去繼續插她!”孫偉說話的語氣幾乎沒有變化,“反正信不信由你!你說什麼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不聲張出去,我不反對你繼續做阿Q,哼!”說完,他向前走了兩步。

“如果你小子實在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立刻帶你到我的房間去偷看。”孫偉故意停下腳步,“你可以欣賞到她以最主動的態度和最高難度的姿勢和我Zuo愛的樣子,保證你終身不忘!怎麼樣?如果你怕累著她,我可以建議她只採用女上男下的騎乘體位。不過,為了不讓她發現你,你只能在後面偷看,只能欣賞到她淫蕩的屁股,而無法看到她一邊用毛茸茸的陰滬吞吐著我的棒子、一邊露出無比享受的笑容。可惜,可惜呀!呵呵!”

“……”

“怎麼樣?”孫偉停頓了數秒,“有勇氣時就告訴我一聲,我可以讓你一飽眼福,也不枉我們堂兄弟一場。好了,她該等急了。再見。”

說完,孫偉拉開房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怒,恨,悲、痛——孫強簡直說不出一個字來。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頭便栽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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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晨曦穿過窗簾的縫隙,靜靜地灑在了寬大的席夢思床上。

武華新皺了皺眉頭,長長地伸了個懶腰,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當他看清了天花板上不同的吊燈時,才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還在李茹菲的臥室裡。他心中無由地一驚,倏地坐了起來,看了看身邊那空蕩蕩的床位,感覺那被子下好象還殘存著一絲溫暖——李茹菲顯然已經起床了。他輕輕地拉開了窗簾,外面已經天色大亮。

武華新很想像從前一樣快速地從被窩裡跳起來,但是腰間那一陣陣酸意讓他疼痛不已,令他感覺到身體快要被某種力量折斷似的。而且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也異常痠痛,全身就象被抽了筋一般虛軟無力。昨夜那連續五、六個小時的瘋狂已經使得他精疲力盡。雖然他的心理和身體比任何同齡人都要早熟許多,但對於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來說,畢竟這是從來沒有經歷過的事。

然而真正讓他不安的並不是身體的虛弱。他現在最尷尬最擔憂的,是如何去面對他的阿姨李茹菲。作為一個傳統的女人,遭受了外甥粗暴的姦淫,經歷了幾乎一夜羞愧難當的性折磨、最後歇斯底里地陶醉在瘋狂的Xing愛裡,真不知今天早晨她是以什麼立場從這大床上爬起來的,而他又該以什麼態度去面對她呢?

一想起昨夜最後時刻她那自暴自棄的迎合動作,武華新擔憂而又懊悔不已:溫柔矜持的阿姨現在是否正躲在什麼地方偷偷地哭泣呢?她會不會因為昨天的折磨而異常痛苦甚至是精神失常呢?如果真是那樣,簡直就太可怕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看見李茹菲,根本不清楚她的態度,所以,想得再多也沒有用,還是趕緊起床吧!

“菲姨,你在哪!?”內疚地在心裡喊了一句,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武華新掀開被子,迅速地下了床,套上拖鞋,來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