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被稱為琴姐的女子——秦文浩——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容,“過府拜望?”

“是啊。”似乎帶著幾分窘然之意,三殿下的聲音低了幾分,“秀公子……他可好?”

“秀兒自然是很好很好的——他可是對殿下送過去的禮物愛不釋手呢。”秦文浩笑語著,“還是殿下您神通廣大啊,延壽神木都弄得到,這定情禮可真是過於貴重了。”

目送著這二人遠去,錢虞恬的臉色極其難看,他僵著身子轉回頭,眼睛亮的竟有些駭人。

62、信任 。。。

馮公子,你要我……怎麼做?”慘白的臉上偏生綻開一抹絕麗的笑靨,錢虞恬走到馮清雅身邊,伸出手,“我絕不會,讓她坐上那最高的位置!”

馮清雅也笑了,他握住了錢虞恬伸出的手。

馮若英沒有發現和錢虞恬在一起的馮清雅——如果她發現了,是一定會建議馮若雲把看守馮清雅的人手再加上個幾倍的——她急著去鄭府呢。

啊,她足足有十天沒有見到默言了!

十天、十天耶!

自從認定默言之後,她基本上兩三天就來一趟,就是在忙馮若雲的婚事時也保持了四五天來一趟的頻率,可如今呢?

她足足十天沒有見到默言了!

真的好想念他啊!

想到默言每次見到她時,那一抹羞澀中帶著驚喜的清淺微笑,馮若英的步子就越發的輕快了。

熟門熟路的拐到去默言住所的路上,馮若英本來開懷的笑容忽然凝滯了一下,然後她腳步一頓,帶著幾分遲疑停下,皺眉看向側方——剛才,她沒有聽錯吧?

“哼!我一定會成為二小姐的側君呢!”陌生的聲音,刁蠻驕縱——那個所謂的“二小姐”不是在指她吧?馮若英的眉皺的越發的緊了。

“你做夢!二小姐說了,一輩子就對我家公子一個人好!哼!天下人都知道了,你還在這裡痴心妄想、胡說八道?”音兒憤憤的聲音傳來,讓馮若英的眉頭又有些舒展了——這個小廝不錯,挺護主的。

“哼!你個小孩子知道什麼?我們公子這麼漂亮,二小姐怎麼會不喜歡?”

“漂亮?有那位錢公子漂亮?”音兒繼續不屑的反駁。

聽到這裡,馮若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是個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人罷了,還真以為她是什麼人都要的?

她既然能正大光明的許下那般諾言,自然早已認清了自己的心意,再不會、也不捨得讓默言傷心——攜手終老的人,一個便已足夠了。

能與默言執手一生,她何其有幸?

“真不知道那家子混蛋在想什麼!這不是成心給你添堵嗎?”鄭默笠忍不住憤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隨你出嫁,做側夫?虧他說得出口!不過是攀附著我們的落魄同支,本就沒什麼交情,他還真以為我下不去狠手?!”

鄭默言依然一身清簡,他靜靜的坐在鄭默笠身側,懷裡是呼呼大睡的毛球,他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撫著那溫熱柔軟的一團,似乎沒看到鄭默笠的不悅一般。

“默言!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發了一通脾氣之後,鄭默笠有些頹喪的發現,最直接的受害者,也是最應該發怒的鄭默言依然溫柔嫻雅的笑著,怕不是全副心神都放在那毛茸茸的一團上——不過是隻睡死的小狐狸,到底有什麼好的?!這一刻,鄭默笠發

62、信任 。。。

出了馮若英相同的抱怨。

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味,鄭默笠動作帶著幾分粗魯的一把揪起小狐狸:“默言,你到是說說話啊!那一家子可是上趕著算計若英呢,你也不發個話兒?”

“發什麼話?”鄭默言微微笑起來,竟然有幾分調皮,“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