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雲錦梳好頭之後,碧柳在外面稟報著,小主子們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雲錦邊說邊將青線穿進耳朵眼裡,這與喪夫的妻子要光著耳朵和喪叔伯的侄媳可以戴白銀圈也有不同。

幾個孩子穿著素服走了進來。臉上都帶著凝重之色。

“額娘”默之走到雲錦身邊,拉著她的衣角說道,“碧柳姐姐說皇瑪法他”

“默默”雲錦看著默之點了點頭,“碧柳沒說錯,你皇瑪法駕崩了。”

“是不是跟老祖宗一樣”安之紅著眼圈看著雲錦問道,“以後我們都再也見不到皇瑪法了?”

“安之,樂之,你們過來”雲錦叫過兩個龍鳳胎來,在這幾個孩子中以他們跟康熙的感情最好,將他們摟在懷中,雲錦柔聲說道,“是的,你們的皇瑪法和老祖宗一樣。也到天上去了。

聽到雲錦這話,樂之將頭埋在雲錦的懷裡,哭了起來,默之看姐姐哭了,也跟著哭了起來,以晴和巧曼的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只有安之卻是咬著嘴唇,攥著拳頭,仰著頭強忍著,一滴眼淚都不掉。

“安之”雲錦看著安之這個樣子,心疼的說道,“想哭就哭出來吧。”

“不,我不哭”安之一臉堅強的說道,“阿瑪說了,男子漢不能隨便哭哭啼啼的。”

雲錦雖然處於傷感之中,但聽了安之這話,卻覺得很是頭疼,如果在參加康熙的喪儀之時,安之也這樣堅持不哭,那可就麻煩了。

正文 第七百零九章 腦殘之所以稱之為腦殘

;錦深入淺出的跟安之和在場的其他孩子們解釋著禮記,奔喪一節,那一連串的哭盡哀是怎麼回事兒,解釋著哭是喪儀上一個重要的禮儀,那不只是表達自己心中的哀思,也是一種規矩,好在經過太后的喪事之後,他們大概也明白些。到也沒用雲錦太費什麼事兒。

至於安之,他雖然點頭表示明白了,但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也只是覺得在喪儀可以用哭來表達自己的思念和哀痛之情,但到了平時絕對還是要堅持著皿阿哥灌輸給他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的理論,或者以後雲錦要給四阿哥和男孩子們唱一唱那個“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了,據說男人比女人的壽數要短,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很少哭泣,從而也少了一個排遣自己內心苦悶的途徑。

當然雲錦現在是不會想這些的,她有太多的事兒要忙,府裡的事務要安排,孩子們要勸慰,還有外面的事兒要擔心,康熙駕崩,最忙最累的肯定是馬上就要繼位的四阿哥,父親去世的哀痛,自己心願得償的欣喜,心情的起伏衝擊自不必提了,就說她剛給孩子們解釋的哭盡哀也是夠受的。

要知道四阿哥不只是康熙的兒子,還是下一任皇帝,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他,他不只是要表現出自己的傷心來,而且還要加倍的表現出來,古人對喪事的禮儀本就繁瑣。對孝子要求的就更多,而做為皇室的孝子自然又尤其的嚴謹,這一番折騰下來,也不知他那本來就不健壯的身子能不能支援的住。

小四嬸”這時以晴看著雲錦問道,“聽說皇阿瑪指定由四叔繼任妥位了?”

“是”雲錦看著以猜有些神思不定的樣子,心裡明白她擔心的是什麼,索性就直接告訴了她,“這眸子事兒多,有件事兒小四嬸也忘了跟你說了,你四叔早些日子就跟你皇瑪法請求過了,要把你的玉、碟改到他的名下,你皇瑪法已經答應了。”

“是嗎?”以晴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欣喜的神情,但隨即又馬上掩飾住了,“那我以後是不是就要稱呼你們為阿瑪和額娘了?”

看著以晴這個樣子,雲錦心裡也不禁替康熙不值,不管他當初走出於什麼樣的考慮,總是他下令把以晴從那個鹹安宮裡弄出來,放到自己這兒來的,在以晴傷了自己之後,又是康熙頂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