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就一個滋,我只說一次!”

陳大寶哼著小曲,帶上安夏,直接離開,送安夏回家。

“臥槽!”

羅宏坤和周麗嚇的急忙退開,拼命拍打衣服,生怕沾上程凱。

周麗暗暗慶幸,幸虧她今天才見到程凱,還沒來得及往程凱的床上爬,這要是真爬上了程凱的床,那就徹底完蛋了。

“假的,都是假的,全都是陳大寶胡說八道!”

程凱慌忙否認。

可看他慌亂的樣子,周麗和羅宏坤更加認定,程凱肯定是病的不輕。

兩人一句話都不說,急匆匆離開。

留下程凱一個人面如死灰,隨後急匆匆趕往醫院。

陳大寶把安夏送回江城大學,她現在暫時跟安暖住在一起,安暖在江城大學有教職工宿舍,她暫時也住在這裡。

隨後交代安夏明天晚上八點去凱撒神宮上班,就開車離開。

回到皇家一號別墅區。

“大寶哥,你回來了!”

大平層裡,夏小雪偶爾會過來,她不在的時候,都是孫蘭蘭住在這裡,給陳大寶做飯,伺候陳大寶。

等吃完飯,孫蘭蘭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溜進了陳大寶的房間裡。

第二天一早,陳大寶正準備開車回桃花村,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陳先生,您還記得我嗎?”

電話裡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是?”

陳大寶眉頭一皺,還真沒聽出來。

“我是懸壺居的唐盛!”

陳大寶想了起來,他之前沒存唐盛的號碼,唐盛突然打電話過來,他還真沒聽出來。

“唐盛,什麼事?”

陳大寶問道。

“陳先生,是這樣,我們懸壺居的一位老客戶重病,病的比較嚴重,我父親沒有把握,想請您一起去看一看,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唐盛客客氣氣的詢問,說完之後又補充一句,“錢不是問題!”

“具體是怎麼回事?病人是什麼病?”

陳大寶問了一句。

“這個病人年紀很大了,然後身體一直不太好,長期在懸壺居調養,本來調養之後身體還算不錯,但昨天晚上她出了車禍,導致腦出血,身體器官一下子衰竭了,現在還在搶救!”

唐盛不敢隱瞞,把事情詳詳細細說了一下。

“你說的這個病人,是不是一個老太太?家裡應該是有錢有勢,條件比較好!”陳大寶反應過來,不會那麼巧吧?

“是的,陳先生,您認識這個病人?”

唐盛驚訝的問道。

“算是認識吧,昨天晚上她出車禍,頭上的針就是我扎的,可惜她孫女不讓我繼續扎針,當時的顱內出血沒有處理好,我也跟她們說了,去醫院治療的時候那幾根針暫時先不要拔,恐怕沒人聽我說的!”

陳大寶搖了搖頭。

“是,昨天等我們過去,老太太頭上的針都已經拔了!”唐盛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要是沒拔掉老太太頭上的針,老太太現在恐怕未必會這麼嚴重。

“拔掉針,又沒處理好,再加上老太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又出現多器官衰竭,現在的情況,恐怕是大限已至,天人五衰!”

陳大寶實話實說,現在這情況,就算他去,恐怕能做的也不多。

“陳先生,您是神醫,請您去看一眼吧,這家人很孝順,不惜一切代價也想治好老太太!”唐盛的聲音裡充滿了懇求。

這老太太身份不一般,背後的家族更不簡單,哪怕只有一絲機會,懸壺居也得想辦法幫忙。

“行吧,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