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關於蟲族更多的事他說他也不知道,誰知道他是知道了卻不肯說。

代荀面相像個好人,可性子卻極為陰狠,誰又敢找他問。

米羅祭司更是懶得跟他們講一句。

“白族長,你說呢?”

突然被點到名的白岸,收斂了臉上的沉思,然後就是呵呵一笑道,“蟲族的事,神女大人不是都說了麼,我們只要按她的吩咐得去做就行了。”

“哼,白族長這話說得倒是輕巧,她怎麼吩咐我們就怎麼做,問題是,她說了什麼?就那麼幾句話,我們……”

話剛說到一半,有人就打斷他道,“白族長,神女大人到底跟你們說了什麼啊,大家都是一起來的,你總得跟我們透個底吧。”

“原祭司,你看我這話說得對嗎?”

正笑眯眯地眼神在五大部落人之間掃來掃去的,是東原之境的僅次於蒼狼部落的一個勢力,萬流堂的堂主。

萬流堂,別看這名字不怎麼起眼,他們的勢力卻是遍佈東原之境各大城池,可以說,在東原這個地方,就沒有他們流浪部落不能踏足的地方。

白岸被他看得臉色微變,到底是年齡小,不經事。

其他人見狀,原本還以為萬流堂堂主不過是在用另一種方式逼迫他們作下保證,這會卻都心態有些微妙了起來。

五大部落,又是五大部落,怎麼什麼好事就都讓他們給佔了呢?

,!

雲梓三人見白岸如此,都是微微蹙了蹙眉。

唯有代荀,什麼話都沒得到。

看他們這樣,也不由得起了疑,語氣頗為不虞,“都看本祭司做什麼,本祭司到現在可從未與神女單獨見面過。”

代荀這話剛落下,白岸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代祭司,你這話可就沒意思了吧?”

雖然代荀看上去不像是再做戲,但相比起城府頗淺的白岸,他們顯然更不信他這代荀。

看他們一個個自作聰明,明明自己蠢卻偏偏不自知的樣子。

代荀不由地心煩道,“你們以為本祭司是在說笑?”

難道不是嗎?

其他人心裡泛起嘀咕來,但面上卻沒露出任何異樣。

代荀心情煩躁得都表現在臉上了,而白岸這時也總算聰明瞭一會,他輕咳一聲,“代祭司確實沒單獨見過神女大人……”

但是這不代表別人沒見過。

白岸把話說得都這麼明白了,代荀不知想到了什麼,眉頭微舒了舒,但很快,他臉又是一黑。

不用說,這是被自家圖騰之靈給坑了。

白岸默默為代祭司默哀了三秒。

神女大人的吩咐,他們都是從自家圖騰之靈那得來的。

各家的情況不一樣,得到的訊息肯定也不一樣。

所以沒人會想把它分享出來。

至於那些因為圖騰之靈比較弱,所以沒能把圖騰分身帶過來的部落,現在或許都還沒得到訊息,但不出意外,神女大人也都給他們留了話。

就是不知道,他們得到的訊息,會不會有衝突的地方。

沒能從五大部落的人口中套出話來,一眾獸人於是又在小院面前等了兩個時辰,但都沒等神女大人的垂憐,最後一個個都各懷心思地走了。

等他們走後,就見九幽族長和祭司面帶沉重但又心情激盪地從小院裡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走了,又只剩阿麗一個人在小院,她呆呆地看著這個小院。

良久,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來。

“呵!”

帶著莫名的悲意和諷刺。

:()穿越獸世之我成了團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