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卻沒想到她這剛剛站起來,想溜,身體就憑空浮了起來,宛若跟屁蟲一樣掉在了那些人尾後。

阿麗:……失敬了!

話說這個時候你們就不能無視下我的存在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

被迫跟著他們來到一個升起篝火的大山洞,看著山洞裡的佈置,不用說,肯定是雄獅部落很重要的一個人物的居住地。

而現在人不知道為什麼昏迷,十幾個雄性獸人圍在床邊,臉上的神色一個比一個凝重。

阿麗好不容易才從高處被摔懵的狀態下恢復一下下,想自己爬起來,卻發現摔得太狠了,她這會身體軟得都沒什麼力氣。

什麼玩意兒!

阿麗真的要氣死了。

爪子抓在地面上的摩擦聲在這個氣氛凝重的山洞裡顯得格外刺耳。

幾個雄性獸人正心煩著呢,聽到這個聲音,看到那頭白狐在作亂,就恨不得馬上她給拍死了。

還是正給那床上的瘦弱獸人檢視情況的雄性給及時制止了。

“把她帶過來吧,這個小雌性是巴郎看護的那個。剛剛著急沒注意分寸,別一下給她摔死了。”

摔死是不可能摔死的,獸人體質強悍,哪怕阿麗現在正是身體虛弱的時候,可也只是摔了個眼冒金花。

還有就是脫力了,沒個把時間,她是自己沒力氣再爬起來的。

那年輕的雄性說著,一邊揉了揉頭,一邊揮揮手讓人把她帶過來。

十幾個雄性獸人裡,只有三個單身雄性,有伴侶的雄性都站沒動。

於是最近一個沒伴侶還沒愛慕的雄性將阿麗給拎了過來,那年輕雄性打量了下阿麗。

正要把她接過來,耳邊突然就聽到一道悅耳的女聲驚訝道,“鬼面紋!”

那生明顯愣了一下,然後伸手將她抱了起來,捋開瘦弱獸人額上的黑髮,讓她看得更清楚些。

他問:“你認識它?”

阿麗根本就不用看,空氣裡那種帶鬼面藤獨有腐朽味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了。

她輕“嗯”了一聲,聲音淡淡道,“中了鬼面藤的毒咒,四個時辰以內,如果不幫他解開毒咒,他就會身體腐爛而死。”

四個時辰?

那生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他們光回來就折騰了兩個時辰,也就是說現在還只剩下兩個時辰了。

“你既然認識它,那就有辦法救人對不對,需要什麼,你說,只要我們能辦到。”

他這話一語雙關的,既是說解毒咒的辦法,也是在說她提出的條件。

阿麗無奈地嘆了口氣,讓他把自己放下。

那生照辦。

圍邊的那些雄性見狀,著急地想問些什麼,卻被他抬手給制止住了。

“鬼面藤的毒咒可以說無解。”

阿麗雙爪搭了起來,她身體虛著呢,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

“不過我們既然生活在瓦塔堪森林這麼久。

這鬼面藤每年出來活動時間雖說不長,但到旱雨季交匯時就出來捕獵總會有人不小心被它傷到。

所以有個部落的巫祭後來就研究出了一種辦法來解這個毒咒。”

“什麼辦法,你說。”

阿麗說話的語氣太過嘲諷,那生心裡不由地閃過一抹不安。

果然,還沒等他壓下這種情緒。

那女聲冷笑了一聲,就是吐出了一句話。

“辦法就是,以命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