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緩緩走入寢殿,將她放置在那張舒適的大床‘上,他的身子也隨之覆上,卻在抱住她的同時,將身體的力道巧妙的轉移到了手肘處,唯恐壓壞了她。

“就要出宮了,沒有什麼話要跟朕說嗎?”他笑著看向身下的人兒,想著她即將要離開一段時間,心裡已經有些懊悔當初答應了她。

“當然有”她眼裡的不捨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伸手撫上了他的臉,手指頑皮的在他唇邊勾勒著,繼而羞澀的道:“我愛你。”

他輕輕吻住了她指尖,心底湧起一陣滿足。他從來不知道,這三個字可以帶給人深深的幸福與喜悅,而且,百聽不厭。

“你呢?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她羞怯的縮回手去,眼裡充滿了期待。

他?他有太多的話想說,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如此的放心不下,如此的牽掛,甚至,她還沒有走,他已經開始想她了。“朕會在這裡等著你們回來。”

這句話一出口,他突然啞然失笑,什麼時候起,他變得像個女人一樣,要為了另一個人而守候?

“你們?哦,原來,你牽掛的人不止我一個,還有你的那些妃子?”星眸裡的光芒瞬間黯淡下來,她不悅的控訴著,那樣子,就差沒反撲過來咬他一口。

“吃醋了?”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些,低頭在她唇瓣間深深吮了一口,才道:“朕可沒有說這個你們是指的別的妃子,難道你忘了嗎,你帶走的,還有殤兒和迎兒。”

她這才恍然大悟,臉上頓時紅透了,嗔道:“你想得倒美,你以為是龍鳳胎啊?”

“怎麼,你懷疑朕的能力?”他故意曖昧的質疑著。

“這跟能力沒有關係好不好?”她佯怒的戳了戳他的胸膛,讓他壓制已久的渴望隨著血液奔騰至全身。

“那,就是技巧的問題了。”他撕咬著她唇瓣說著,繼而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將心底所有的話化作了無聲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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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八十九)

她走了有兩天了吧?今天傍晚收到了景鎮發來的快報,她昨天在那裡落腳,以她們的行程,大概還有兩天才會到蓮城吧?

少了她,連“清風水榭”似乎也變得沒有了一絲溫度,獨自坐在書房內,看著乏味的奏摺,心裡莫名的便覺得空落落的,像是少了些什麼。

照這樣算,要等到她回來,恐怕還需要好些日子,可是偏偏在這關鍵時候,他又必須留在朝中穩定局勢,心裡縱使有再多的擔心與牽掛,也只能獨自品嚐,獨自忍耐。

原來,等一個人的滋味是這樣的難受,卻又讓人甘之如殆。

桌上還擺放著她整理過的一些史料,以及一堆她教導嬪妃時留下的載冊。他隨手翻了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如果,你覺得我辛苦,那不如,送我點禮物吧。”她帶著一絲頑皮的嗓音在他腦海裡迴響著。

“想要你寫篇作文送給我,題目就叫我的愛妃任初靜,好不好?”清脆的嗓音是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更讓他忘不了的,是他答應她時,她臉上的欣喜若狂,讓他覺得,不管為她做什麼,都在所不惜。

等她回來,就送給她吧。

他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了標題,但接下來,卻不知該要如何落筆。

以往,他寫奏摺,寫文書,甚至偶爾即興寫寫詩詞,都是手到擒來的事,但,這所謂的作文,他卻從未寫過,而且,還是專寫一個女人,這更是他以往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