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

她那樣的袒護他,視他為主子,是不是她和他有著某種說不清的曖昧?甚至,是不是秦玄也曾吻過她的唇?

這些想法讓他不覺間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好在,她身上除了那股淡淡的幽香外,並無任何異常,唇角間的笑意不知不覺漾開,“原來你沒有喝酒。”

眼前的人怔了怔,剛才還溫柔似水的眸子頃刻間便轉為惱怒,想必是他的話惹怒了她,贏弱的身子在他的掌心下不知還覺繃緊。

突然,遂不及防的,她一把勾住了他的脖頸,將她的唇貼了上來,與他的緊緊覆在了一起。

秦冥頓時震驚得怔住了,這該死的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麼嗎?她竟然敢主動吻上他?誰允許她這麼做了?她可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狠狠的瞪視下是她不肯服輸的倔傲面恐,短暫間的旖旎瞬間便因為視線的相觸而演變成了一場無聲的較量。

然而,這女人的膽量卻遠在他意料之外,彷彿是要證明些什麼似的,在他凌厲的眸光之下,她不怕死的用力在他唇瓣上狠啄了一口,這才得意的放開他。

“咳咳!”一聲輕咳從身後傳來,適時的澆滅了他眼中的怒火,同時,也打破了這一室的曖昧,只見秦玄竟不知幾時已站在了房門處,用著異樣的眼光打量著他和他懷裡的女人,臉上明顯的充滿了不悅。

秦冥不由得壓制住剛才還對那女人過份逾越之舉而生出的惱怒,淡笑如常的看向門口的男子,語氣清冷的道:“四弟有什麼事嗎?”

懷裡的人兒看到門外的人,立刻便變得不安份起來,竟試圖逃離他的懷抱,他胸腔中不由得一冷,摟住她腰身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將她牢牢禁錮在懷裡,故作曖昧的笑道:“怎麼,剛才還那麼主動,現在卻又害起羞來了?四弟又不是外人。”

這可是她自己要招惹他的,現在就想在另一個男人面前澄清她的清白了?哼,她會讓她永遠也沒有這個機會。

門外的秦玄看到這一幕,眼裡閃過一抹複雜,卻依舊保持著應有的禮數若無其事般應道:“臣弟聽聞皇兄已回府,所以,想過來請皇兄一起用晚膳,看來,是臣弟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

雖然他極力表現得依如平常,但話裡卻似乎總透著那麼一絲酸意,尤其是他黯然轉身的背影,足以證明他心裡是很介意剛才所看到的這一幕的。

想到這裡,秦冥心念一動,開口道:“無妨,朕也正想和你喝喝酒,敘敘舊呢,待朕更完衣便來。”

說起來,他們兩人還真是從沒有單獨在一塊喝過酒,看他剛才也不是無緣無故而來,他倒想看看,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那臣弟便在客廳恭候了。”秦玄仍是淡淡的應著,離去時,那雙滿含憂鬱的眼神卻深深的望了一眼他身邊的女人。

那樣的眼神足以令任何女人心軟,秦玄這小子,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向她眉目傳情?再看任初靜,靈動的黑眸正幽幽目送秦玄的離去。

“看起來,他對我們倆好像有點誤會。”他興災樂禍的說著,這還僅止是個開始,接下來的日子,他會讓她更加明白,她的路只能是走向他的,他絕不容許她再東張西望,更不可能讓她去招惹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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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帝王篇(二十三)

然而,任初靜接下來的話卻讓秦冥壓制在心裡的火苗瞬間上升,“我和你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我看,我遇到你才是一個誤會。”

“你敢這樣跟朕說話?”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