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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路。
堡後是一峭壁,道途雖險,又加上冰雪封凍、腳底溜滑,然而難不倒具有一身卓越輕功的柳南江,哪消幾個提縱,人已上了峭壁之巔。
向那祥雲堡中望去,只見人影幢幢,穿梭不絕,這不是沒有埋伏的模樣。
微一沉吟,身形倏然如鷹隼攫食般一瀉而下,腳尖只不過在那峭壁之間點了幾點,人已落在祥雲堡的後院之中。
在後院中走的數名武士,莫不為之一怔,繼而各拔佩刀,紛紛向柳南江圍攏。
柳南江抱拳一供,道:“有勞各位通稟,柳南江前來拜見秦堡主。”
詫聲中,腳下並無停留,緩步向前行去。
其中一名武士已飛快向前院奔去,剩下的幾個亦步亦趨地阻在柳南江的身後。
柳南江才走到仲秋之夜賽美大會的那座廣場之中,秦羽烈已快步迎了過來。老遠就笑呵呵地說道:“想不到相公還會賞臉,秦某有失迎接,請勿怪罪。”
說罷,深深一揖。
柳南江抱拳回禮,冷聲道:“秦堡主多番作為令人寒心,是以在下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秦堡主勿怪才好。”
秦羽烈笑道:“不怪!不怪。”
躬身一擺手,接道:“請相公移駕大廳待茶。”
柳南江毫不猶豫,昂首闊步地向大廳走去。
進了大廳,二人分賓主相對坐定,早有僕童奉上香茗。
奏羽烈沉叱道:“請公孫總管來此見客,然後封閉大廳之門,任何入不得走近廊下十步之內,若有故違,立斬不寬。”
眾武士喏喏退下。
秦羽烈這才轉首笑道:“那晚之事,不知相公是否耿耿於懷?”
柳南江道:“以往之事,提它作甚?”
秦羽烈道:“如此甚好!”
方要接著說什麼,忽見公孫彤推門而進。
公孫彤面上雖無笑容,卻依然十分恭敬地向柳南江一拱手道:“不知相公駕到,有失迎接,還請相公原諒。”
柳南江拱拱拳,道:“總管太客氣了。”
目光在對方臉上一掃,接道:“風聞總管目前貴體違和,不知可曾康復?”
公孫彤道:“老朽不慎感染風寒,何勞相公動問。”
說罷,在二人之間打橫坐下。
秦羽烈突地神色一正,放低了聲音道:“今日秦某約請相公來此一敘,不知相公是否尚對他人言及此事?”
柳南江道:“不曾告知他人。”
語氣一沉,接道:“有道是好事不揹人,不知秦堡主因何要如此鬼鬼祟祟?”
此話說得極為難聽,不僅是暗寓諷意,已經是公然辱罵了。
然而,秦羽烈卻毫未動怒,嘿嘿乾笑道:“只因相公不明內情,是以才責備秦某的作為似乎不夠光明磊落。殊不知此事不但關係著一場浩劫,而且還關係著令師的一生清譽。”
柳南江聽得心頭暗驚,而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秦堡主似乎故作危言聳聽。家師法號,早就不過問塵世中事,即使武林中鬧得天翻地覆,那也牽扯不到家師的身上。”
秦羽烈道:“一旦讓相公知內情之後,就不會如此說了。”
柳南江道:“在下洗耳恭聽,不過卻要奉勸堡主一句,此刻也許是你我最後一敘,言語之間,該留分寸,任何一事都要有憑據才行。”
秦羽烈點點頭,道:“那是自然。”
搖頭往前一探,放低了聲音,接道:“風聞十多年前享譽武林而又遁跡多年的三聖,均已先後在長安出現,相公可曾聽說?”
柳南江道:“略有所聞。”
秦羽烈道:“傳說令師無塵大師也將自南海前來長安,相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