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原來方怡在她肢窩中呵癢,不許她說下去。

韋小寶眼珠一轉,心道:“如此老子可要盡力救出來,總之就是不能叫這個姓任的如意。”“哦,原來是這樣,事不宜遲我這就去打探,任大哥……方姑娘的傷就麻煩你了。”

任天行給了他一拳,笑道:“你個小猴子,話可真多,快去吧!”

韋小寶笑著轉身出了房門,他心中暗罵,“果然是個**之徒,一聽我要走便連忙趕我出來,等老子救了那個劉一舟看你能不能笑出來。”

任天行見韋小寶去得遠了,回身抱拳道:“小郡主、方姑娘都怪我來得遲了,才讓你們受了委屈,天行在這裡給你們賠禮了。”說著彎腰一拜。

沐劍屏連忙道:“任大哥不必如此,我和師姐不會怪你的,今天……今天謝謝你了。”她聲音越說越小,害羞的低下頭去。

方怡道:“喲,剛才還任哥哥長,任哥哥短的,現在怎麼不會說了?任公子小郡主其實一直惦記著你。”

“我……我哪裡叫任哥哥了……”

任天行暗歎口氣,他現在是明白“最難消受美人恩”這句話了,“方姑娘你失血嚴重,我先給你治傷。”

“呀,盡顧著說話了,任大哥你快看看師姐。”說著沐劍屏將方怡的衣衫開啟。

一片雪白的肌膚透露於外,伴著點點鮮紅,更有一種另類的美感。方怡嬌羞欲滴的神情浮現在臉上,猶如海棠醉月惹人遐想。任天行心中一凜,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冒犯對方,他目不斜視,連點方怡幾處穴道止血,然後拿出配好的靈藥塗在傷口上,撕下塊衣服纏好傷口,過程仔細又小心。

方怡望著任天行專注的面容漸漸痴了,“他雖**多情,但對我卻這般恪守禮節,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君子。李莫愁連這樣的男人都忍心傷害,真是瞎了眼睛。”

沐劍屏自打任天行到來,一顆心便牽著他的身上,見他如此專注為師姐治傷,心中甜絲絲的,因為她感覺任大哥這樣做全是因為自己的緣故。“任大哥,師姐她那裡會留下疤痕嗎?”

任天行見方怡也緊張的看著自己,知道女人終究是愛美的,呵呵一笑:“這種藥我是給一個朋友特意配製的,他與人打架弄得骨斷筋折、白骨外翻都完全好了,不留一點疤痕,方姑娘這點傷小意思,你看,弄好了!”

方怡微微動了動,感覺到手臂上傳來的絲絲涼意,知道他給自己用的是療傷聖藥,心中一暖感激道:“任公子不僅救我性命,更全我名節,方怡真不知如何報答。”

沐劍屏道:“如何報答?不如師姐也嫁給任大哥吧!”

方怡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佯作怒道:“小郡主若是想嫁便自己嫁,何必要加一個‘也’字?我這點扶柳之姿能入得了‘天機公子’的法眼?”

沐劍屏“呀”的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語病,偷偷的看任大哥,只見他正呆呆的望著師姐,不禁小嘴一噘,大感委屈。

一霎的含羞薄嗔,別有一番風情,任天行微微一呆,情不自禁讚道:“東山窈窕娘,幽夢惱襄王,恆斂千金笑,長垂雙玉啼。流風之迴雪,輕雲之蔽日。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

“公子,你……你……”任天行見她那微微情動的樣子,暗罵自己該死。

沐劍屏輕聲哼道:“任大哥真壞,與剛剛的小太監有什麼區別?”

方怡見任天行有些尷尬,連忙說道:“小郡主別誤會任公子了,他是故意說著玩的,對了,公子說韋小寶是陳總舵主的徒弟,這是真的嗎?”

任天行知道方怡是在替自己解圍,心中一暖,點頭說道:“這件事的確沒錯,我剛剛聽到的時候也是大感意外,一直以為他只會溜鬚拍馬,沒想到竟然做了件值得稱讚的事。”

方怡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