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指著丁濤和甘霖道;“就是他們兩位!”

兩名少女各自把兩個盆放在丁濤和甘霖面前。

到這時眾人才看清木盆裡是熱氣騰騰的滾水,奇怪的是水色暗紅,很像兩盆豬血。

這時丁濤和甘霖仍在咬牙咧嘴的連哼,可見痛得不輕。

那為丁濤端盆的少女蹲了下來,仰臉望著丁濤道:“這位大叔,請把腳放到盆裡來!”

丁濤兩眼有些發直道:“盆裡是滾水,那不越燙壞了?”

那少女道;“你放心,不吃點苦,怎把腳傷治好?

丁濤雙手連擺道:“開玩笑,再燙那就越發不好了!”

袁小鶴皺眉問道;“姑娘,水色暗紅,裡面究竟放了些什麼?”

那少女道:“那藥物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只知道用這種藥水療傷,一治就好,神效無比,僅僅在我手裡,便已治好了幾十位。”

袁小鶴道:“可是現在水還滾燙,怎可讓他把腳放進去?”

那少女道:“等到水一涼就不靈了。”

說著再仰臉道:“這位大叔,你忍著點兒,痛也不過是痛一下子,你一定受得了。”

丁濤正在猶豫,突見那少女皓腕一探,已抓住丁濤左腳腳踝,接著便向木盆裡按去

丁濤先是慘叫一聲,但不久之後,不但不再喊叫,反而有樂不可支的表情,自動把另一隻腳也伸進了木盆。

原來他僅是痛了一下便不再痛,同時那少女的一雙纖纖玉手在為他不住揉搓撫摸,反而覺得舒暢無比。

他長了這麼大,幾曾有過嬌滴滴的少女為他洗腳,而且還連摸帶揉的,別說現在已經不痛,即便痛點也是舒服的。

另一旁的甘霖,見了這情形,也自動把兩腳伸進木盆。

足足盞茶工夫之後,兩名少女才把木盆移開,然後再用乾布為他們擦腳。一面又問甘霖和丁濤痛不痛?”

說也奇怪,兩人的腳,還真不痛了,那燒破的皮,也有逐漸痊合的模樣。

兩名少女走後,桃花道:“兩位的腳,必須休息一夜,才能完全復原,若現在,馬上行動,說不定還會潰爛。”

丁濤吃了一驚道:“那怎麼辦?”

桃花道:“我去向統領請示一下,最好把四位留在這裡宿一晚再走。”

嶽小飛和袁小鶴見此刻天色已經將晚,下一關又不知是什麼關,當然也希望休息一晚,等甘霖和了濤的腳痊癒了再走。

桃花去後不久,便面帶笑容的回來了。

丁濤搶著問道:“統領答應了沒有?”

桃花道:“她老人家答應了,四位請到另外一個洞裡去,吃過晚飯,便可以提前休息。”

四人隨著桃花,又來到另外一洞。

這洞是經過路整的,裡面有不少桌椅,很像一處餐廳。洞壁上又有四個洞門,桃花指著那些洞門道:“四位晚上休息時,就請一人一洞,裡面有現成的床榻被褥。”

袁小鶴道:“為什麼不讓我們共住一室或者兩人合住一洞?”

桃花道:“因為那洞裡範圍很小,只能擺下一張床,一人住一洞,不是很舒服麼?”

又談了一陣,已有兩名少女送來晚餐。

飯後,因為各人都很累,丁濤和甘霖又必須上床養傷,四人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洞裡。

嶽小飛進入自己的寢處,才發覺這洞的穴道很深。

他進入時裡山,已經點上燈,照見果然有一張床榻,被褥雖已陳舊,但卻洗得很乾淨。

上床之後,吹熄燈,卻又老是睡不著。

估計著自己一更以後,才有了朦朧睡意。

誰知剛一閤眼,穴道的另一端,卻傳來腳步聲,而且正是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