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個貧寒小鎮帶來的何止是震撼……我能想像伯內特攀爬在圍牆上聞著飯味的,那張羨慕的臉。

你們看到了書籍裡,他對馬特爾一家的感激,他對老馬特爾所謂的父親一般的愛,他寫了十一萬字來表示對馬特爾先生的感激與崇敬,但是……六年後,那段姐弟戀還是結束了,馬特爾家已經滿足不了那隻政治大鱷,接著他又娶了第二任妻子瑞嵐溫?菲爾彌,接著是第三任妻子,瓊妮?安德魯斯……每一次婚姻,便是這位先生政治生涯的一個躍起,愛情是被這位先生第一個拋棄的東西。我承認他的政治觀點有他的道理,但是,現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政治觀點,每個管理體系,每種管理方式,那個不是前人深切思考,努力歸納的東西呢?道理只是能被稱為文字的東西,也許就連創造理念那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說的是不是正確……

也許,內南?伯內特,他是正確的,但是我不喜歡他,這是我的權利,一個連愛情,親情都無法全情投入的人,一個無法為女人一生負責的人。我怎麼敢相信他的政治觀點是正確的呢?那個人……他本身就是不健全的……你拿著一位思維不健全人的著作,給一位本身就是個情感缺乏症患者看,少尉先生,是你瘋了,還是你背後的那個瘋子他越來越弱智了?&rdo;

奧蘭拓無法回答邵江一的問題,他是從另外的一個角度去看伯內特的,他只能喃喃的回答:&ldo;那是先生的私生活,我們無法指責。&rdo;

邵江一點點頭:&ldo;其實我倒是挺喜歡一個人的。&rdo;

奧蘭拓:&ldo;誰?&rdo;

邵江一回過頭,看著門笑著說:&ldo;查得?巴曼克。&rdo;

奧蘭拓哧的笑了一下,帶著一絲譏諷:&ldo;是他啊?!&rdo;

不知如何,華萊士有些憤怒,無論那隻老驢子如何的放蕩不羈,無論他多麼粗野,他都是自己的父親,被人如此用譏笑的口吻譏諷,他還是非常不愉快的。

邵江一笑著輕輕搖頭:&ldo;130年,我在戰場聽過他的一次演講,也不算是演講,充其量就是帶著一絲孩子氣的發脾氣,那位先生說&l;那些該死的政客,正在為我們將來的死亡寫悼詞,此去,必定會有人死去,但是老子不準備如他們的意,你們都要活下來,活下來後,挺直腰板站在廣場隨你們吐吐沫,玩女人,老子不懂什麼政治,我只是知道你們活下來了,你們的媽媽會高興,妻子會高興,錢包也會高興……&r;,那位先生言語粗魯,卻很實在,雖然沒禮貌,但是他替所有的母親著想,道德不是看華美的文字,也許老巴曼克一生都寫不出半本書,他卻懂得不讓母親哭泣。這一點……我想內南?伯內特一生他都不會明白。這便是人與政治家的區別,我不喜歡內南?伯內特,這是我的自由……

假如要我選擇,我的一生,我只想有個屬於自己的伴侶,屬於自己的土地,屬於自己的生活,然後作為普通人死去,我不會去支援誰,誰也休想得到我的支援。商品或者貨幣,剩餘生產價值,土地,社會貢獻點,世界該往何處去,那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

這片大陸呈現的,只是地殼變動後的一種必然規律,分散,重組,迸裂,粘合,人在摔打中成長,世界也是如此。今日內南?伯內特,明日也許就是華萊士?巴曼克。我們前行,總會回歸原點。內南?伯內特走過的路,為什麼華萊士要走,為什麼我要去走?所以,那些書,那個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