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峰忍不住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後來我逃了回來,結果敖登教的人還是發現我知道了這個秘密。”扎那眼神中帶著奇怪:“那群妖怪中,應該還隱藏著什麼不令人所知的隱秘,否則敖登教也不會如此著急抓住我。”

“咱們去查查?”項誅雙眼放光,好奇的問。

林曉峰捏了她鼻子一下:“查什麼查,這是鬧著玩的事麼。”

項誅有些委屈的摸了摸發疼的鼻子:“輕點啊,不就是過去查檢視嘛,能有多大點事。”

林曉峰問:“扎那大哥,那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扎那沉思片刻,搖頭:“不知道,唿,得罪了敖登教,恐怕以後我都沒有安生日子過咯。”

說到這,扎那的神情顯然也並不好看。

畢竟以後的日子沒有一點安寧。

“我們要不換個地方繼續旅遊?”林曉峰看向項誅問。

沒想到項誅這丫頭倒是對這件事異常的感興趣。

“旅什麼遊啊,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秘密,你就不想知道?”

林曉峰果斷搖頭:“不想。”

項誅挽著他的手:“別啊,咱們就過去看一眼?行麼?”

扎那此時也站起來說:“我也準備再去探查探查那個地方,既然敖登教使勁的藏著掖著,說明這個秘密不是小事。”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我這一頓揍,也不能白挨,非得查出給結果來才行。”

林曉峰聽此,又看著一旁可憐兮兮的項誅,心中頓時不由一軟:“行吧,不過得先說好,到時候什麼都得聽我的。”

項誅急忙答應了下來。

項誅本來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血液裡面倒沒有多少老聖主那沉穩的基因。

既然已經決定下來,扎那說:“你們在這等我,我回去想辦法開車過來。”

說完,他步行離開。

兩人在原地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一輛吉普越野車開了過來。

在草原上,也只有越野車這樣的車子,才能隨意賓士起來。

這車可不貴,估計得七八十萬。

上車後,扎那在駕駛座上,開著車,往北方開去。

林曉峰二人坐在後面。

項誅在一旁,不斷的拉著林曉峰一起聊這個秘密究竟是什麼。

這哪能猜得出啊。

一百公里也並不遠,很快就開了有將近八十里路。

在還有二十里時,扎那就把車停下:“等到晚上,咱們再步行過去,現在去的話,太容易被發現了。”

“行,剛好休息會。”林曉峰遞了根菸過去問:“扎那大哥,你做大仙多久了。”

扎那接過煙:“打小就跟著我父親學本事。”

說起來,林曉峰對‘大仙’這個職業瞭解得還真不多。

此時也趁著休息,瞭解了起來。

大仙是一個特別籠統的稱唿。

不像內地稱唿有特別多的分類。

比如學堪輿,便是風水先生。

抓鬼收妖的那叫陰陽先生。

卜卦測運的那是算命先生。

而‘大仙’,便是什麼都會一些。

兩人聊得還挺不錯的。

忽然,車子前方奔來五頭大野牛,它們驚慌不已,好像遇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

林曉峰也是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勁,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

“曉峰。”項誅自然也感覺到了。

林曉峰急忙拿出一張符貼在車上:“此間土地,神之最靈。昇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奏,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

一道淡黃色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