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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太平宰相、富貴閒人!”我每讀到此處,都忍不住淌幾滴口水,估計連神仙都要羨慕的罷?
同樣是宰相,晏殊和文天祥比,真真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可應了那句俗話:寧做太平犬,莫為亂世人!
但是,俗語也雲:富不過三代。晏府的繁華生活,到晏殊兒子晏幾道成年的時候,就已經是“過眼雲煙”了。
小傳:
晏殊(991~1055),字同叔,江西臨川人。官至集賢殿學士、同平章事兼樞密使,諡元獻,世稱晏元獻。有《珠玉詞》三卷。
范仲淹:碧雲天,黃葉地
宋真宗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一位即將參加科舉考試的年輕人到祠堂求籤。他在應天府讀了五六年書,成績優異,信心滿懷,想諮詢能否當宰相。第一次的籤詞表明,他不能當宰相。他又求了一簽,暗中祈禱:“不能當宰相,當個良醫也可以”,結果籤詞還是不行。於是,他惱火了,擲籤於地,慨然長嘆:“男子漢大丈夫,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還有什麼活頭!”
這個26歲的年輕人就是范仲淹。《能改齋漫錄》記載了這個故事,也成為“不為良相,則為良醫”名言的來歷。
范仲淹二歲時,父親範墉因病去世,母親謝氏貧困無依,只得改嫁給山東的一位朱姓大戶,他也改名為“朱說”。范仲淹成年後,從傲慢的朱家孩子口裡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激憤之下,發誓“男兒當自強”,要自立門戶,重振范家,“乃感泣辭母,去之應天府”求學。
雖然應天府是“公費讀書”,但范仲淹生活費用還得自理,“依戚同文學”,過得十分艱難。他只能吃薄粥,深夜倦得張不開眼,就用冷水醒自已,繼續攻讀。一個同學是應天府留守的兒子,好意送了些美食。他竟一口不嘗,聽任佳餚發黴。同學怪罪起來,他長揖致謝,道:“你的好意,我都心領了,謝謝!但我只怕自己一旦享受美餐,日後再也吃不得苦!” 一次,真宗趙恆巡視南京,儀式浩蕩,同學們都你擠我湧,爭先恐後地去觀望“天子真顏”。范仲淹仍然閉門讀書,說:“日後再見,也未必晚。”?
大中祥符八年(公元1015年),范仲淹一舉中了進士,得到真宗趙恆的接見,還榮赴了御賜的宴席。在此後的幾十年間,范仲淹政績斐然,如安撫江淮的蝗災、修建“范公堤”等,但由於喜歡給高層“挑刺”,仕途就像乘電梯般,上上下下,幾起幾落。章獻太后劉娥當政時,他一會兒指責仁宗趙禎不該率領百官給太后祝壽,一會兒要求太后還政,被貶到蘇州;待得趙禎親政後,他本受到重用,但又接連上書議論國事,譏切時弊,要求改革,結果得罪宰相呂夷簡,再貶饒州。
范仲淹是一個銳意進取、熱烈執著的人,眼看自己年已五十而碌碌無為,未免有點灰心、有點牢騷。一天晚上,他看著《三國志》,突然覺得十分沒勁:這曹操孫權劉備,用盡機關,只得三分天地,“人世都無百歲”,還不如“劉伶一醉”!第二天,他叫來好友歐陽修。兩個人喝得醉醺醺的,手拉手到大街上唱《剔銀燈》:
“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孫權、劉備。
用盡機關,徒勞心力,只得三分天地。
屈指細尋思,爭如共、劉伶一醉。
人世都無百歲。少痴騃、老成悴。
只有中間,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牽繫。
一品與千金,問白髮、如何迴避。”
他到鄉間散心,看到百花洲四周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