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過三棟。

故此當一名揹著箱子。鬼鬼祟祟尋找射擊位置的黑人殺手剛一出現,就落進了何見義的眼中。

尾隨他來到了這樁樓的第四層上,親眼見到他開啟箱子,將一把狙擊步槍組裝了起來,隨後趴在視窗,開始瞄準。

也是因為精神高度集中,何見義悄悄來到他身後的時候,這名殺手毫無知覺。

再一看,原來他瞄準的方向,正是醫療隊行醫的所在,何見義再不遲疑,當機立斷,一拳擊中了他的後心窩。

這時槍手剛剛發現了陳爭的身影,還沒將槍口移動到他的頭部,驟然被擊,槍口偏移,也就是陳爭危機感忽然消失的那一瞬間。

何見義雖然一拳打在了殺手的後心窩上,可這一拳留有餘地,因為何見義想要擒住殺手,好順藤摸瓜,知道背後的指使者是誰,故此沒有將殺手一擊斃命。

隨後將殺手按在地上,用巧勁先卸掉了他的兩條肩膀,讓他毫無反擊能力,這才放手。

本想押著那名殺手下樓來找陳爭,可那名殺手死活賴在原地不走,何見義的功夫雖然比當初精深了許多,但也還沒似陳爭將太極功夫練到了入化的地步,總不能將這名殺手拖下四層。

故此想了片刻,拿起電話,想要叫幫手來一起幫忙。

可就是剛打電話,一不留神之下,這名殺手竟然高叫了一聲聽不懂的當地土語,從視窗縱身躍下,死了。

何見義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陳爭知道。

因為剛剛警方詢問所有目擊者的時候,陳爭就在現場,很多當時就在樓下的人,都聽到了那名黑人跳樓時說的一句話,翻譯成漢語,是:“新聖戰必勝!自由主義萬歲!”

“這麼說,殺手是中非境內那些**,並且自詡為自由主義戰士的恐怖分子?”何見義問。

陳爭點了點頭:“如果按照他說的那句話,應該是這樣,警方也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他們**,幹嘛要瞄準我們醫療隊行醫的方向?”何見義詫異不已:“也不知道他的目標究竟是誰。”

陳爭知道,目標就是自己,只是為什麼是自己,陳爭也並不清楚。

自己來到中非,貌似沒有得罪過哪支武裝勢力啊,的確奇怪。

左想右想想不通,畢竟自己來到中非,老老實實行醫治病,唯一和政治有一點關係的,恐怕也就只有石油開採權競標的獲勝這件事了。

既然如此,說不定德普塞斯少校能有什麼有用的資訊。

故此讓何見義回去之後,陳爭又找來了安娜,讓她陪同自己當做翻譯,去見德普塞斯少校。

一路來到了德普塞斯少校的別墅,士兵通報之後,陳爭在客廳中見到了對方。

將詳細經過一說。陳爭又道:“我們醫療隊在來中非之前,可是透過國際組織和你們的政府取得過對話,承諾會保障我們的安全,可今天卻發生了這樣一件事,我想你們的政府。也要追查追查吧?”

德普塞斯少校沉吟片刻。說道:“其實不用追查,我已經知道了殺手來自於那一個部落。”

“哦?”

“不瞞你說,不僅是你,今天早一些的時候。我第二次遭到暗殺了。殺手一樣被我計程車兵發現,可擒獲之後,他躲槍自殺了。”德普塞斯少校說道。

“既然如此,你是怎麼知道殺手的身份?”陳爭問。

“因為他在死之前,也一樣高喊了‘新聖戰必勝’。和‘自由主義萬歲’這兩句口號。”德普塞斯介紹道:“陳爭先生你剛來中非,恐怕還不知道在我們中非歷史上,很早之前,就曾經發生過一次所謂的‘聖戰’吧?”

陳爭的確不知道,洗耳恭聽。

從德普塞斯少校口中,陳爭得知,原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