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大小姐孫玉蘭。

三娘因此到是很好奇,那位孫玉蘭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子了,可惜已經香消玉殞。

“二表姐,三表姐,四表妹,五表妹,我領你們去暖亭那邊。”孫玉潔笑著走來,與三娘幾人見禮,幾人也都回了禮,隨著孫玉潔往外去了。

二孃親親熱熱地挽了孫玉潔,走在前面,四娘也走在了另一邊。孫玉潔有些不習慣,但是她休養極好,也不說什麼,只由著二孃去了。

幾人在前面說笑,四娘更是說了個有趣的笑話想逗孫玉蘭笑,孫玉蘭依舊是笑得清淺。還不完回頭來招呼走在後頭的三娘和五娘。

才出了馬氏的院子,前頭就有三名男子走了過來,三娘微微一瞥,便看見竟然是孫金生,沈惟,以及孫金生的嫡兄孫麟。孫麟與沈惟並肩走著,一邊輕聲談論,孫金生落後一步,面上懶散又冷淡。

孫玉潔見了三人過來了,連忙停下步子,站到一邊讓幾人先過去。王家的幾個姐妹也都一邊站了。

四孃的一雙眼睛卻是盯在了孫麟身上,隨即又被沈惟的姿容吸引住了視線,竟是抬起了頭。

那邊的三人自然也是看到了三娘這一行人,不由得放慢了腳步。

“二妹妹和幾位表妹這是去哪裡?”孫麟笑著打招呼。

孫麟是大房嫡子,長相斯文端正。

孫金生看到三娘和五娘也在,原本冷淡的面容上便帶了笑意,只是在看到二孃的時候不由得撇了撇嘴。

沈惟臉上帶著淺淡的笑朝著這邊點了點頭,一副溫和的翩翩貴公子的樣子。

孫玉潔見沈惟也在,眉頭輕輕地皺了皺,隨即又很快放開,淡笑道:“祖母讓我領著幾位表姐妹去暖亭那邊。大哥哥這是帶著沈公子去哪裡?”

孫麟笑道:“大姐夫說要去給祖母請安,我與二弟陪著他去。”孫玉蘭是孫麟的嫡親姐姐,因此他稱呼沈惟為姐夫。

孫玉潔與孫金生聽到這個稱呼卻是面色淡淡。

似乎是瞧著氣氛有些尷尬,孫麟打了一個哈哈道:“那你們趕緊過去,我剛剛還聽說那邊的小姐們在玩什麼新遊戲,正歡樂著呢,我們先去祖母那裡了。”

孫玉潔點了點頭示意二孃幾人跟她走。

三娘微微低著頭,卻是感覺到一道陰冷的視線盯著自己,愕然抬頭卻是對上了沈惟的那雙溫潤含笑的眸子,沈惟朝著三娘點了點頭便自然地轉開了視線。

三娘便繼續低頭前行。

“哎喲。”四娘一聲驚呼,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孫玉潔扶了一把才站穩了。

她剛剛一邊走路一邊還偷偷往回看,不小心絆到了路旁裸|露在外的樹根。

“四妹妹,你若是還是不舒服,我就讓祖母送你回去。”二孃語氣溫和,臉上還帶著笑,話裡卻是帶著威脅和警告的。

四娘看了二孃一眼,再也不敢放肆,只低著頭將路看好了。

孫玉潔淡淡地化解四孃的尷尬道:“這裡到是絆倒過許多人呢。這也是我的錯,開始沒有提醒四妹妹一聲。只是這顆大榕樹在孫府已經很多年了,祖母說,孫家的祖宗們曾傳下過話來,只要孫家不倒,這顆榕樹就不能動。所以即便它的根莖露出來絆倒了很多人,還是沒有將這棵樹給砍掉。祖母說過一陣子,在這周圍加一個圍欄,將樹圍起來,就不會有人因此摔倒了。”

“哦?孫家的祖先為何會對這棵樹看得如此寶貝?”二孃饒有興致地接話道。

孫玉潔搖了搖頭:“這個到是不曾聽祖母提過,想必是孫家某一任家主種下的,這顆樹便是彰顯著孫家的繁茂吧,怕砍了不吉利。”

四娘轉了轉眼珠子道:“誒,會不會這樹下埋了什麼寶物這麼的?聽說孫家很有錢,這下面不會是庫房之類的